棠晚惡寒的往言執懷裏縮了一下,而言執的麵色更加清冷。
“多謝二叔關心,我妻子現在已經沒事了。”
“是嗎?那你可要好好保護她,不要下次她再被人傷害,還是我去救人。”老妖怪似笑非笑的說著,言語間的暗示讓言執的臉色更加緊崩起來。
他把那束黑玫瑰遞過來,棠晚就覺得言執整個人都僵住,抱著她的手臂很緊。
她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去接。
“我不喜歡這花,二叔還是拿回去自己插吧。”
黑玫瑰,妖豔,邪魅,像是老妖怪給人的感覺。
“二叔放心,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言執留下這樣一句話,抱著棠晚要走。
身後,老妖怪微眯了下眼睛,突道:“那個叫洛安安的,警局已經做過筆錄,她夥同人綁架了你,逃走時出了車禍,你不必再耿耿於懷,也不會有人找你麻煩。”
棠晚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洛安安的死,變成了一起意外。
他讓她不必多想。
她擰了擰眉,腦袋竟真的有些痛了。
一路將她抱進了電梯,言執竟然也沒有放下她,這跟她剛穿越過來時,都不一樣了。
那個時候他應該是厭惡極了原主,所以寧願讓她站著,也沒在電梯裏抱她。
現在她好端端的,他倒是不放了。
棠晚彎了彎唇,卻發現他麵色緊崩,似乎是不太高興的。
“你怎麼了?”她有些奇怪,摸了摸他的臉。
言執微頓,他似是不自在,慢吞吞的轉臉看向她,“二叔有跟你說過什麼?”
“呃,那個人是個蛇精病,我們不要理。”老妖怪說的話,她才不要理。
“是他先找到你的。”言執眉目嚴肅,微微歎道。
“幹嘛?你覺得英雄救美的機會被他搶走了,所以不高興啊?”棠晚看著他笑,“放心吧,是我自救的。”
確實是自救啊,她當時已經用逆生刺控製住了洛安安。
隻不過,逆生刺也是老妖怪給的,棠晚微微皺眉。
“他對你的關心,過了頭。”他神色依然緊崩。
二叔的舉動,讓他不得不多想,還有他剛剛在病房裏說的話。
“就當他是看在你的麵子上關心,呃,侄媳婦?”棠晚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絲毫也不敢提老妖怪跟她說過的話。
老妖怪真的對她存了那種心思,誰敢信?
侄媳婦三個字似乎讓言執的臉色緩和了一點,但他還是看她一眼,問道:“你覺得是這樣?”
“那不然……”
她歪了歪頭,笑道:“你是在吃醋啊?”
她麵上的笑意惹他眉心一跳,他微抿著唇,突道:“下來自己走。”說著,就要把她放下來。
棠晚趕緊摟緊了他的脖子,“幹嘛?”
“你太重了。”他清眸看向她,神色間並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雖然知道他這個人一本正經慣了,但棠晚還是震驚了,“我都沒有吃飯怎麼會重!”敢嫌她重,她一點都不胖的!
她一米七,一百斤,很重嗎!
“豬沒有吃飯的時候也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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