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晚收了劍,皺眉看她一眼,“撫雪,大師兄是劍修,你認為他連自己的佩劍也能丟嗎?”
“哼!你真是放肆,既已入門卻不叫我師姐,不知禮數,勾引大師兄,不知羞恥,今日,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撫雪說著,就拔劍向她刺來。
棠晚立刻揮劍相擋,臉色微沉,“什麼話都被你說了,你來找茬才是目的吧!”
之前喊她師姐她是怎麼回擊她的?
媽的智障,言塵子現在光明正大的跟她在一起,她竟然還說她不知羞恥。
棠晚也氣炸了,明玉劍她用著不順手,幹脆丟到了一邊,摸出了腰後的笛子,她看著撫雪,冷笑道:“大師姐既然要找我較量,醜話就說在前麵,受傷了可別賴我,再哭哭啼啼的去找掌門。”
“你找死!”撫雪大怒,她一個剛入門的弟子能有什麼能耐,竟然說此大話。
她存了心思要教訓棠晚,一柄長劍攻勢淩厲,可棠晚以笛音融合五行術法,便控製的她一時進不了身,瓊花花瓣被棠晚凝成人形,如同有了分身,她藍裙飄飄,控製那人形花瓣與撫雪過招,看似絕美優雅,其樂曲中又夾了音刃。
撫雪先前並不將棠晚放在眼裏,可是現下過招,她連近她的身都不能,不僅打的狼狽萬分,握劍的手更是被花瓣割傷。
她驚怒之下,長劍將花瓣劈散開來,在它再次重聚前以火係術法將之燃盡。
仿佛一個巨大的火人如煙花般在兩人之間炸開。
撫雪冷笑了一聲,自腰側拿出了玄光鏡,“我倒是小瞧了你。”
這是她的法器,從前她用於和師門傳遞消息,但若是輔以火係術法,其威力能灼傷人的五髒六腑。
棠晚凝神防備,她握笛子的手腕間漸漸纏上了一柄奇怪的軟匕首,是逆生刺。
它如同花一樣長在她的手腕間,不受注目,卻能瞬間暴長成藤蔓長鞭。
撫雪待要祭出玄光鏡的瞬間,突而被一聲驚喝製止:“住手!”
言塵子回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他驚愕間,立刻飛身而上隔開了她們二人對峙,他擋在棠晚麵前,臉含擔心的側頭看她一眼,“你沒事吧?”
他的心差點跳到喉嚨口,一旦棠晚被玄光鏡傷到,會現出原形,連隱妖丹也沒辦法再保護她。
棠晚還沒來得及說話,撫雪已經不敢置信的叫道:“大師兄!受傷的是我!”
她滿手都是細小的割傷,可是他一來就擔心的在問棠晚,他怎麼能這麼對她!
“你技不如人,怪我咯?”棠晚拿手戳戳言塵子的背,無奈的說道。
“我技不如人?你出來,我們再比過!”
“到底怎麼回事?”言塵子皺眉,他略略伸臂,還是護著棠晚的姿勢,並沒有馬上讓她出來。
撫雪見狀,她臉色已然憤怒到極致,“她對我不敬,我不過教訓她一下。”
“師門內禁止相鬥。”
“那我就跟她決鬥!”
“她不過是一個剛入門的小師妹,你身為大師姐,成何體統?”言塵子話語間皆是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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