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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晚是真的想打他了。
奈何她站在高處,實在是不敢多動,而放眼望去,整個京城都俯瞰在眼下,包括那京城中心的皇城,一抬眼,仿佛能觸摸到天上的星星,孔明燈也像是一盞一盞的從眼前飄過。
這景象的確是很美,美得她都覺得有幾分恍惚了。
言執將她拉到身邊坐下,取出巧果來喂她吃,棠晚都下意識的張口吃了。
好半晌她才轉頭看他,“你怎麼那麼喜歡爬到屋頂上啊?”
“可能我們長在土裏的,都想去高處看一看?”答案當然是屋頂上安靜,屋頂上隻有他和她,屋頂上她會依賴他,屋頂上他能好好的看著她。
他給出的說詞,棠晚也不知是真是假,卻是沒再多問。
晚風輕輕的自麵上拂過,棠晚的心境也從未有過的輕鬆快樂,今夜的一切都是她沒有經曆過的。
而經過這麼半天的散心,蘇沐積壓在她心間的鬱氣也慢慢散了開來。
她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站起身來,在高高的城樓上試著走了兩圈,衣袂飄飛,很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羽化成仙的恣意。
言執時刻注意著她,“現在就不怕了?”
“很好玩。”她難得像個孩子般開心,撇去了平日裏的溫婉還有那自小藏著的自卑。
“你要是喜歡,下次帶你玩更有趣的。”
“那是什麼?”棠晚好奇。
“騎馬打獵,下河撈魚?或者,去野外夜宿。”他隨口道。
能做的事情有很多,隻要她願意,遊遍這人間的山河都不在話下。
棠晚愣了愣,目光裏漸漸升起一絲向往,他所說的情景,似乎離她的生活很遙遠,幾乎是不可能之事,卻又莫名的讓人心之所向。
對凡人來說,還沒有十六歲的她,人生還很長。
而自從她種了一個人後,她的人生,好像才剛剛開始。
楚白芙在家中休養了兩天,她的右臂軟綿綿的痛了兩天,使不上力,她爹連宮中的太醫都請來了,但偏偏所有人都說她的手臂好好的,沒有異樣,更沒有斷。
楚白芙哭叫著痛,楚候爺隻覺宮中都是一群庸醫。
他家芙兒的手要是好好的,能哭成這個樣子,連雲貴妃的七夕花宴都不能參加嗎?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皇上沒有下旨為九皇子賜婚,這讓楚白芙稍感安慰。
壞消息就是蘇沐那個蠢貨,就這樣自己毀了自己。
楚白芙自然是不喜歡笨蛋,認為蘇沐已經不可能再幫到她。
她這兩日都隻能靠太醫所開的安神藥和止疼藥來度過,然一醒就疼的要哭,又抽抽噎噎的請父親為她作主,一定不能放過棠晚,就是她讓人弄折了她的手。
楚候爺也怒,可偏偏太醫檢查不出她的手臂出了什麼問題,又怎麼能把此事安在棠家頭上?
最後不知是誰提了京中最近漸漸聲名突起的無名藥莊。
“候爺,據說那衛光衛大夫,醫術高明,方圓百裏,找他看病的人爭相誇讚,連棠相家的老夫人都去過無名藥莊,聽說那棠家小姐的口吃,就是衛大夫給治好的!”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有毒:高冷Boss撩不動》,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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