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夏嘟了嘟嘴,還是聽了他的話,又想起什麼,直接問道:“不是說抓到一個人嗎?有沒有問出什麼東西來?”
“他是江湖上一個殺手,隻管做事,至於從哪裏接來的任務,並不知情,娘子休息一下,或者可以親自審問他。”
怕她不信,他直接這麼說道。
而在他心裏,則斟酌著那個度小刀,能否能為他所用?
“殺手,啊,我倒想看看殺手長什麼樣。”如果是個冷冰冰的人,的確是不好問出來什麼。
麵對她的好奇眼神,他不由得的想起那個江湖莽夫度小刀,看起來,他真是一點不像殺手。
但他也沒再說什麼,待她閉了眼,便即離開。
書房內
獨孤殤微斂著眉,對站在正中央的侍衛說道:“你去讓落塵安排一批人,帶來郡主府,另外,讓他派人注意塞外大公主的動向。”
“是,屬下明白!”
那侍衛赫然就是之前守在他房外的男子,此時聽了他的吩咐,秘密的出了郡主府。
獨孤殤獨自一人坐在書房中沉吟不語。
良久,在紙上寫下了一個人的名字。
風非煙!
若不是風淺夏的謬論提醒,他大概是真的要忘記這個不可一世的大公主了。
比之太子的紈絝傲慢,大公主風非煙就顯得更受風祈皇帝信任,她以二十二歲的年紀就已經親自帶兵剿匪。
相比來說,太子一直住在宮中,每日遊手好閑、貪圖享樂,大公主簡直成了朝中的女將軍之說。
他自然不會忘記大公主這次離開前說過的話。
她一身絨裝坐在馬背上對他說征戰回來要向皇上請婚,她要跟他成親。
那時獨孤殤隻是淡然的站著,任憑那些皇子們調侃著大笑,取樂,什麼也沒表示。
風非煙是走了,可她卻沒料到中間還有個風淺夏。
一向與她死對頭的風淺夏先一步向皇上請了婚。
於是,便有了現在的局麵。
有時候他覺得真是諷刺,竟然是被皇家兩姐妹相鬥、被那些皇子們看笑話的對象。
他又冷冷一笑,將那張寫著風非煙名字的紙拋到了空中,運氣之下已然成為碎片。
如今看來,風見愁背後的人,應該就是大公主。
他不得不佩服那個女人的心計之深,她不是想給太子送人情,才將風淺夏送去,她根本,是要將太子牽製住。
就算人在塞外,依然能夠讓太子身敗名裂。
……
果然傍晚的時候,皇宮那邊就傳來了消息,太子被軟禁。
不管他再怎麼解釋,風淺夏昨晚在太子別苑昏迷出現,已成事實。
太子褻瀆皇妹,家醜不可外揚,沒有對外界用任何的罪名,就將太子幽禁在了宮中,太子別苑查封。
獨孤殤知道後,也告訴了風淺夏。
實在,他在心中對風非煙佩服不已,即使那個一箭雙雕沒有成功,卻依然讓太子這段時間囂張不起來。
由此,他已經看出了風非煙的野心。
——
“小正太,那個殺手關在哪?我們去看看!”
風淺夏休息了兩天,已然恢複從前,對於太子被關起來,她覺得挺好,至少不用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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