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皺著眉頭,他們都說過這句話,可是一番比較,似乎又有些不同,至於哪裏不同,她半晌無解。
難道是她想太多了?
“我要看你的臉!”她要求著,認真無比的樣子。
獨孤殤腳下微頓,低頭看了她一眼,又重新邁起了腳步,“我記得我說過,我的臉隻給——”
“獨傾城,你在心虛嗎?”
淺夏快速的打斷了他,死死的盯著他那張麵具臉看,恨不得在他臉上看出個窟窿來。
這個懷抱那麼熟悉,跟那個人那麼像……
“我為何要心虛?該心虛的是你吧?”他冷哼一聲,似乎比她還生氣的樣子。
淺夏一時間有些不解,直覺的問道:“我幹嘛要心虛?”
“你想逃跑?”他眸子微撇的看了她一眼,抬腳踏入了淺園的大門,院子中間正跪了四個丫環,見到他們二人,臉上立即現了一絲欣喜之色。
“公子,姑娘回來了。”
淺夏聽到聲音往地上一看,立即有些微汗起來,大半夜的,她們竟然跪在地上。
“你幹嘛讓她們跪著?”
雖然說,這四個丫環其實很多餘(她自己根本不用別人伺候)但是,她們對她真的不錯,此刻見她們這樣,她也不禁在心裏難平了。
“因為你逃了。”獨孤殤淡淡的答,抱著她,就向屋內走去。
“我幹嘛要逃?”她是自由的,幹嘛要用逃這個字眼?
“不是就好。”
相比於她被激的性子,他始終淡然,但就是這份淡然,讓淺夏恨的牙癢癢,她找不到絲毫的證據。
眼看著就要進到裏屋了,她趕緊向後喊道:“你們都去休息吧。”
……
無人應答,四個丫環依然跪在那裏,很明顯的在等另一個人的回答。
淺夏撇了撇嘴,冷哼一聲,不想理他了。
卻聽他揚高了聲音說道:“都下去吧。”
“是,公子。”
多整齊劃一的聲音啊,她們壓根就是他的丫環,搞不好還是派來監視她的吧?
“你又生氣了?”獨孤殤一邊將她抱上床,一邊問道,眸子裏閃著淡淡的笑意與寵溺。
看到她在他麵前發小脾氣,至少,比剛剛的冷臉,要好太多了。
忍不住在心裏歎息,還真是同人不同命。
如果她真喜歡了獨傾城,難道,他要一輩子做她的獨傾城嗎?
分不清,是不是在吃另一個自己的醋,他隻知道,為了她,他已經推遲了太久,回玄安的時機了。
淺夏皺了皺眉,折騰了一晚上,實際上已經很累了,沾上床就很想去睡覺,偏偏,他不走。
莫名的又想起之前的畫麵,在郡主府的那張大床上。
一路上她的心情也已經平複了不少,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遇見他的,他將她帶回郡主府,還試圖對她做那種事。
這說明什麼呢?她還有用,所以他要她?
怎麼想怎麼悲哀,她苦笑了一聲,抬起眼來,正看到公子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那眼神讓她有些發毛,竟然是審判意味的。
明明,該審判的人是她,不是嗎?
“你出去,我要休息了!”今天太累,明天,她一定揪出他的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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