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好問的,我跟冷殘月又沒關係。”
呃,他該不會一直在吃冷殘月的醋,剛剛那麼生氣也是因為冷殘月?
淺夏有些後知後覺的想到這點。
不能怪她反應遲鈍了一點,畢竟她心裏所想剛好跟他是相反的,她在想那個顧落落的事。
“沒關係?你昨天悄悄出府,與他在城外十裏花海相會,這叫沒關係?”
“那是巧合。”
為什麼她說的原因就沒有他說的有氣勢呢?
“巧合?那你去那裏做什麼?”
“我想出去散散心,那裏比較漂亮。”他跟蹤她,現在竟然還逼問她,情況好像完全被他逆轉了一樣。
淺夏推著他寬厚的肩膀嚷嚷:“走開啊,像豬一樣重。”
獨孤殤眯了眯眼,依然步步緊逼著問:“那你在那裏看到他的時候為什麼不立刻回來?”
他一邊說一邊翻了個身,將她抱起,現在就變成了她壓在他身上。
曖昧,親密。
可是兩人之間的談話卻還是充滿了猜疑。
淺夏掙紮著想下來,她一點不想趴在他身上,這種姿勢,哪裏能說話?
獨孤殤卻是抱緊她,大手握在她的腰側,令她動彈不得,“說話!”
淺夏不敢再動,欲哭無淚的對他翻了個白眼。
“那裏又不是他的地盤,我為什麼要讓給他啊?而且說出去多沒麵子。”
“你還要麵子,你真是有理由了,然後你們就待了一下午,吹笛子唱歌?”獨孤殤微眯著眼,伸手在她的臀上輕拍了一掌。
看她那無辜的臉,他真想咬她一口。
“什麼呀,是我唱歌他在一邊聽,然後不小心學會了,我有什麼辦法,獨孤殤你上輩子是不是律師啊?”
有完沒完啊,一直問,她都累了。
“誰讓你唱歌的,我都沒聽過你唱歌!”
獨孤殤猶是氣憤,抬眼看到她趴在他懷裏,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皺了皺眉,側了身子將她抱在了懷裏。
“別囉嗦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淺夏睜眼看了看他,又閉上,她要睡覺。
“總之,以後不許你再見冷殘月,就算是再見到了,也不許再理會他。”他有些霸道的在她耳邊宣布。
淺夏當真是沒心沒肺,在這種談判中也能想睡覺。
但他的話她還是聽到了,隻是,並不服氣。
“彼此彼此,如果你自己都做不到,幹嘛要求我?”
她可不會就忘了那個陰魂不散的顧落落,隻是她今天累極,不想再跟他吵,也不想再跟他說。
“淺淺,你該知道,我心裏隻有你。”
獨孤殤微頓了一下,終於在她耳邊低喃的歎。
淺夏又重新睜開了眼,默默的看著他,“那麼,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心裏也隻會有你?”
他為她的這句話,埋藏在心裏兩天的糾結與別扭便全然消散掉。
也許,他們又一次用錯了方法,不該將所有的事情積壓起來,應該當麵說清楚,應該相信。
他看了她一會,俯下身來,輕輕在她唇邊印了一吻。
“我們不要再發生矛盾了,好嗎?”他低喃,有些疲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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