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突而伸手,指向馬車,“風淺夏,你出來跟我決鬥,躲在馬車裏的女人,不配跟他在一起!”
她其實根本不想跟殘月動手,她隻是想要殺了風淺夏而已。
隻要她死,便可斷了他的念頭。
淺夏也一直聽著他們兩人的話,莫名的就皺起了眉頭,好像在的一場與自己無關的事,可是她卻偏偏被攪在了其中。
聽到辛情的大喊,她忍不住又跳下了馬車。
“你喜歡他?”
她微歪著頭,問,又回頭看了眼殘月,他閉口不言,但神色間有些煩躁之色。
“是又如何?風淺夏,你根本沒有資格開口問我!”
這個世界,隻有她是最愛殘月,可是他為她,卻傾盡了一生。
在他們這些人的心中,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結局。
她怎麼可能放任他們兩個,就這樣結局了?
“我為什麼沒有資格?你要跟我比,我也不會退縮。”淺夏皺了皺眉,神色也漸漸冷淡起來。
她現在的確是跟殘月在一起,而她竟然說,她沒有資格。
冷殘月聽到她說這話,心裏一喜,便即走到了她身邊,“你有這份心意,我便已經很高興了,可是你身上沒有靈劍,對付不了她。”
“可是我今天不跟她比,她會永遠的纏下去,我不喜歡你身邊還有別的女人。”
淺夏皺眉說道,他們之間如果還夾著別人,就永遠不會快樂。
辛情聽她這麼說,頓時就有些受刺激,大聲的喊道:“風淺夏,你看清楚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了嗎?他不是獨孤殤!”
“辛情!”
冷殘月暴喝,血笛亮出,單指扣動了上麵的機關,一枚細針直接向著她射了過去。
辛情隻是冷笑,也不躲開,替身就是替身,他會永遠活在擔驚受怕裏,永遠擔心,她會不會有清醒的一天。
屆時,她隻會更加恨他。
冷殘月明明知道這些,卻依然讓自己陷在這種痛苦中。
細針在距離她的臉半尺處,突而自她身上湧出一個小蜘蛛來,飛速的向著那枚細針撲去。
又聽嗽的一聲,掉到了雪地上,漸漸泛起一團綠,白雪地上,詭異的綠,護主而死的蜘蛛。
“淺淺,你別聽這個妖女胡說八道,她故意刺激你,回車上去,不要再下來了。”
冷殘月一招沒有得手,他也來不及去使第二招。
隻揮手讓手下的人動手,與辛情帶來的人,鬥在了一起。
可笑他們從前都是殘月教的人,現在卻要自相殘殺。
冷殘月怕她問別的,急急的要將她往車上趕,她有些呆怔的看了他一眼,他幹脆半強迫的將她抱了起來,向著馬車走去。
淺夏的確是在想一個人,獨孤殤……
可是,她搜遍了記憶深處,也沒有多少關於這個人的印象。
但是,這個名字,卻讓她在刹那間,有了心痛的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
自從她那天醒來,這樣的心痛,就不下三次了,好像每次都是她在亂想時發作,現在也是嗎?
還是,這個人,不該想?
冷殘月正要將她送進馬車廂裏,便聽辛情又喊道:“風淺夏,你敢大聲的說,你是喜歡冷殘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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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