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跟著他們,如果讓她一個人回殘月教,她定會寢食難安,倒不如就一直跟著。
也許有一天,殘月自己就受不了一個替身了呢?
“又是你!”淺夏皺眉。
“辛情,你怎麼會來?”他以為她已經離開了,殘月微訝。
“我來看看風淺夏死了沒有!”
辛情冷笑,撇開了臉,有些高傲的環住了雙手,掩飾了自己內心的慌涼。
隻會逞口舌之快,又有什麼用?
那個女人不用一言半語,便能被他所愛,甚至付出一切,也要將她留在身邊。
這便是不同。
有時候,她總是自問,究竟哪一點不如風淺夏?
可是,永遠無解。
“你放心,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死!”淺夏皺眉還擊,這個女人未免太過份。
冷殘月皺了皺眉,暫時不想多跟辛情計較,卻聽淺夏突然說道:“殘月,她在咒我死,你不幫我嗎?”
難道他對這個女人也有意不成?
縱容著她,追到了這裏,還對她口出狂言。
“風淺夏,難道你沒有咒我嗎?”辛情幹脆飛身而下,站在了兩人麵前。
冷殘月沒料到淺夏會這麼說,一時心下高興,便看著她道:“你在吃醋?”
“你說過隻愛我一個人,那麼這個女人,又是誰?”
淺夏沒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
實際上,她的心裏,是沒有吃醋的,甚至也並不是太在乎。
可是直覺的,她該這麼說。
因為記憶最深處,是有人告訴過她,今生,隻會要她一個人,愛她一個人。
“我自然隻愛你,辛情,你離開吧。”
一句話,被冷殘月用了兩種語氣說出來,前半句溫柔,後半句清冷。
淺夏挑了挑眉頭,對此還算滿意。
辛情蒼白了臉,卻兀自鎮定了心神,告訴自己無所謂,被傷,也不是第一次。
“我不會離開,我要跟著你。”她的眸子裏滿是堅定。
冷殘月訝異不已,“你在說什麼?我要你馬上回殘月教!”
“如果你已經不是教主,還有什麼資格來管我?路這麼大,難道沒有我辛情踏足的地方嗎?”辛情握著拳,諷刺的提醒他。
“你不要逼我。”
“如果我逼你,你就要殺了我嗎?”辛情不甘示弱,甚至,又向他走了一步。
與其這麼痛苦的活著,她倒真希望這一刻,他殺了她。
能死在他的手裏,也算是一種解脫。
愛了十年,卻什麼都沒有得到,難道她連跟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她的眼眶有些濕潤,倔強的看著他。
冷殘月有些不忍,如果在之前,他擔心她會對淺夏說出什麼,而對她真正有殺意。
那麼在現在,她已經知道了他們兩人服下了連心盅,還要跟著。
他,下不了手。
這邊,他們兩人在遲疑的對望,那邊,花離終於將體內的細針逼了出來,頭頂上冒出了絲絲的熱氣。
在這冰天雪地裏,隻覺得有種穿越時空的錯覺感,好像他剛從大夏天回來一樣。
他們的對話,他自然一字不漏的聽到了。
心中也更加的疑惑不已,聽淺夏的意思,她竟然真的喜歡上了冷殘月?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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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