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淺夏真的已經被他控製成了一個人偶,否則,隻要她還有自己的判斷力,就不會隻聽冷殘月的一人之詞。
冷殘月見曲朝朝顏詞間完全氣憤起來。
一時間也不想逼得太急,突而便收斂了狂妄之色,低聲道:“蕭夫人,我是真心喜歡淺淺,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是一定會帶她走的。”
“是嗎?那你就試試,在我手上,將她搶走吧。”
她真是覺得要匪夷所思了,前些天不跟他馬上撕破臉,是因為獨孤殤沒來,而現在,這個人竟然在威脅她嗎?
曲朝朝難得隱忍的脾氣也爆發了,她示意獨孤殤將淺夏抱到了屋內,而自己則跟賀輕衣留在門外看著冷殘月。
至少在淺夏醒來之前,他休想再見她。
冷殘月的臉色更顯難看,卻也毫無辦法。
但,淺淺應該很快就會醒來的。
獨孤殤,我要你親眼看看,在你麵前,她是如何來愛我!
獨孤殤將淺夏抱到了內室,這裏沒有人打擾,隻有他們兩人,甚至連曲朝朝等人都不在。
可是看著她昏迷不醒的樣子,他的心裏卻是痛苦萬分。
既是心疼,又是憤怒。
他千防萬防,那麼的擔心她,放不下她,甚至給她加派人高手保護,卻還是著了冷殘月的道兒。
被他下了盅毒。
毒之一事,他真是半點也沒有辦法。
更何況,這連心盅,他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的,現在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落塵身上,但願他能有解決之法。
他一轉眼,看到擺放在床邊的那盆小花。
龍鳶花,在這天寒地凍的雪原上,竟開得越發的妖豔了。
“淺淺,你尚且能這麼精心的照顧這盆龍鳶花,為何卻沒有照顧好自己?”
他低喃,輕撫著她蒼白的臉頰。
他隻能守著一個睡著的她嗎?或者說,是他沒有照顧好她,總是讓她出事……
他不知道該不該自責,但是他知道,一旦她醒來,又會跟之前一般。
心痛,亦或者,叫著冷殘月的名字。
他伸出一手,放在了她心口的位置,輕蹙了眉頭。
“淺淺,在你這裏,真的已經沒有我的半點存在了嗎?難道,你就半點也不記得我?”
他真是無法相信,才不過一個月,就全部都變了。
她的人,她的心……
這些日子,她都跟冷殘月在一起嗎?
他無法想像,這一路上,都是冷殘月與她相伴,卻將他忘了一幹二淨。
如果在之前,不管他做過什麼錯事,至少她還記得他。
而現在呢……
如果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陌生人,他要怎樣,才能再走進她的心裏。
獨孤殤擰著眉頭,陷入了沉思,這世上,到底還是有他所怕的事與人。
她永遠都是他的弱點。
而他用著尋找雪蓮的借口,卻隻得來這樣的消息,怎能甘心?
他俯低了身子湊近了她的臉,認真的盯著她,沉聲道:“不可以忘記我,淺淺,你說過,會陪我一起變老,我還在等待,你怎麼可以就走開?”
他向著她的唇上吻去,相觸的瞬間,他愣住,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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