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那時在客棧問冷殘月,他似乎對這花極是不喜,也沒有多提便轉開了話題。
現在想來,似乎是有些明了。
獨孤殤點了點頭,去檢查她手臂上的傷口,也許不是直接被割傷,愈合的還算快。
眾人正收拾著要趕路,便聽附近傳來一陣腳步聲。
極輕,顯示來人的武功不錯。
互看一眼,頓生警惕,難道冷殘月這麼快就趕了過來嗎?
花離率先便打了個手勢,向外麵走去。
這種事情他做的太過習慣,以往,皆是他來,是以從不等公子吩咐。
獨孤殤看著他的舉動,默然的在心裏歎了口氣。
不多時,那兩雙腳步便同時向這邊靠近,匆匆現身,卻讓眾人一陣驚喜。
“公子!”竟是落塵,他先一步趕了過來。
他便是落塵,賀輕衣和曲朝朝對望了一眼,兩人似乎都想到了一處。
他看起來很像一個人,盅王天淨。
“落塵,快點幫她看看,連心盅你可會解?”
獨孤殤心下一喜,扶著淺夏便站了起來,甚至,他提著的那口氣,總算鬆了一點。
落塵的臉色卻是一變,“夫人是被下了連心盅?難道是……”
冷殘月,果然是個不達目的,不則手段的人。
他一邊在心裏想著,一邊替淺夏把脈,眉頭始終緊皺,這讓眾人都是萬分緊張。
如果連落塵也沒有辦法……
半晌,隻見他搖頭說道:
“連心盅,聽聞曾是苗疆一女子為對付自己不忠的丈夫,決絕下所製,雙方服用,一生牽拌,讓他的丈夫從此後隻愛她一生,
她是用了消極的手法,是以這連心盅並沒有留下解法,不過夫人體內的盅卻有些奇怪。”
落塵一邊說,一邊又再探了探她另一腕脈。
“究竟怎麼樣?能有解嗎?”饒是獨孤殤向來是個沉穩冷靜的人,此時也不免著急的問。
落塵道:“夫人體內不隻一種盅,異夢盅、連心盅、還有另一種,似乎是一種新製的盅毒,或者,可以稱之為離心,夫人這幾日可有覺得心痛難奈?”
淺夏早被他的話說的頭皮發麻,三種盅,這麼說來,她都快變成一個毒人了吧?
聽到他問,隻是下意識伸手捂住了心口,說道:“前幾天還會有,現在沒感覺。”
“那三種盅互相牽製著,有了衝突,是以它們沒有先傷害你的體質,而是內鬥,我從沒有見過,一個人被下三種以上的盅。”
“那麼,我會怎麼樣?”淺夏極度不安,她原以為,自己隻中了連心盅。
現在才知道,原來不是,她看著山洞裏的人,覺得自己就要變成一隻怪物,他們心裏,又會怎麼看待她?
她被盅毒折磨的失了自信,更害怕去麵對,了。
也更怕落塵說出來的話,如果是無解……
落塵看了她一眼,不經意的看到放在她身邊的那盆花,一俯身,便將之端了起來,仔細的觀察了一陣。
幾人都有些不解他的用意,卻都沒有打擾。
半晌,落塵才歎道:“這盆龍鳶花能生長得如此迅速,可謂奇跡,這花,是夫人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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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