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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再醒來時,全身酸痛,讓她覺得自己像受了重傷一樣,而太陽早已爬高,已是上午時分了。
        坐起身時被子滑落,看一眼,都觸目驚心,簡直就像受了酷刑一樣。
        “禽獸!”她忍不住咬牙,將風見愁從流氓徹底升級到了禽獸的行粒
        隻是這隻禽獸像是跟她有心靈感應一樣,她話才落,珠簾響,他人已向這邊快步走了過來。
        花容急忙用被子包好自己,看他挑開了紗帳。
        “娘子,你醒了。”
        相較於她的萎靡不振,全身酸痛,他簡直是春風滿麵,愜意無比。
        聽他喊娘子,花容隻是哼了一聲,撇開了臉。
        “還在生氣?”風見愁一笑,上前來擁住了她,硬是在她的頰邊親了一下。
        “容容,我們是夫妻,做這個是很正常的,每對夫妻都做。”
        風見愁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花容開開竅,不然對自己絕對是沒好處的。
        她昨夜那麼不配合,雖然被他得逞了幾次,但他也想要她享受啊。
        “那我們就做不正常的夫妻。”花容一點不領情的。
        “不行!”風見愁直接拒絕,伸手要來拉她的被子。
        “你要幹什麼?現在可是白!”花容又嚇了一跳,她根本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呢。
        風見愁曖昧一笑,湊近了她,在她菱唇上親了一口,才道:“娘子認為我想幹什麼?難道以為我又想,洞房?”
        不待她話,他又道:“其實白也可以。”
        “禽獸……”花容默默的咬牙。
        奈何聲音雖,他還是聽到了,二話不,直接將她乒,壓在了身下,“我真的要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