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為什麼好端端的老婆突然就生悶氣呢,爸爸以前說過世上最難懂的心,莫過於最愛的女人心了,往前一步擔心傷害她,往後一步又害怕她遠離自己,不進不退,更是憂愁她生氣不理自己,橫豎左右為難,有時甚至都不知道她為何生氣。
老婆今天怎麼突然說起博愛福利院呢,莫不是從別人的口中聽到了什麼,說起博愛福利院,自己有好一段時間沒去了,不知道陳院長怎麼樣,小愛怎麼樣,明天沒事瞅瞅去。
第二天清晨,他敲了敲自己的妹妹的門,敲了半天都沒有人反應,還是管家叔叔告知,老婆和妹妹一大早就提著兩個方格子大袋子出去了。
何以澈無奈的笑了笑,晃晃悠悠的出了門,心說;“現在看來最難懂不止最愛的女人心,還有自己妹妹的心了。”
坐上何家的專車來到博愛福利院門口,來之前他特地在路上買了許多的東西。
自己每次拿著許多零食,去看望孩子們時,看到他們一個個開心的笑臉,所有的煩惱都會在那一刻被遺忘。
好久沒有看見何以澈的小愛,在看到他的時候,興奮的笑著,以最快的速度朝他飛奔而來。
何以澈看見小愛朝自己飛奔而來,興奮的張開了手臂,從小她就跟自己特別親,別看她才七歲,跑起來一點都不慢,跑起來風風火火的樣子,真是像極了老婆小時候的樣子!
何以澈一把抱住小愛,讓她舒服趴在自己肩膀,小愛咧嘴笑著問:以澈叔叔,你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是不是看見可愛的我。
他摸了摸小愛的頭,笑道:看著可愛的小愛,叔叔就像吃了蜂蜜一樣。甜甜的,沁人心脾。
聽了他這話,小愛害羞的低下頭,心中很是得意。
何以澈抱著小愛,在草坪上漫無目的的走著,走了一會,小愛主動要下來,她牽著何以澈的手,走進了教室,教室不大,有幾個七八歲的小朋友在教室裏做遊戲,小愛把他拉到教室裏畫板前,指著畫板上第一名的那張畫神采飛揚的說:何叔叔,這是我畫的,這是我畫的!
“小愛,畫的是誰啊!”何以澈蹲下,盡量和小家夥視線持平。
小愛用她纖細的小指,指著最上麵的人,得意的笑道:這是何叔叔。
看到這副畫,何以澈盡量壓製笑意,心說:要不是畫的是個男人的發型,不然自己以為這是個女人。
他仔細的瞅了瞅,畫板上第二名的畫,畫右下角的署名,歪歪扭扭的寫著小愛兩字,莫非這也是小愛畫的。
何以澈指著第二名畫畫中十分抽象女人,不解的問“這是誰啊!”
“這是上次來的那個冷冰冰的壞阿姨”
“為什麼是壞阿姨呢”
“她一個人吃光了我所有的糖果”
“那你怎麼還把她畫上去!”
聽了他這話,小愛似乎有點難為情,過了好久才開口道:她,她有給我吃巧克力。說完,便就飛快的跑出去了!
何以澈無奈的笑了笑,看了下表上的時間,12點,開飯了,怪不得小愛跑的那麼快!
西紅柿炒雞蛋,清炒空心菜,清炒空心菜梗……上次自己來,也是這麼些個菜,更奇怪的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好像減少了許多,孩子們都在開心的吃飯,尤其旁邊的小愛,吃的那叫一個歡快,自己真擔心她會吃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