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開始軟蛋了。
“不想打架就趕緊滾！”
老頭子眉毛一挑。
“還有你！一個青樓女子，穿成這樣出來，看你一眼怎麼了？說白了你就是看不起我們農村人！”
“你還敢報警？你報警試試！我保證把你在青樓上班的底子都給你抖摟出來！”
老頭子一發威，那個小白臉和熱辣女郎都怕了。
“文明人，不跟野蠻人一般見識……一般見識！”
小白臉也顧不上充英雄了，一邊說著，一邊畏懼地看著牛耿，逃也似的走了。
那個熱辣女郎，也是眼神躲閃。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本來還覺得老頭子耍流氓。但是，看了熱辣女郎的樣子就知道，老頭子說得可能是真的。
“咦——”
“原來真是幹這個的啊！”
“現在的年輕人，吃不得苦，為了錢，真是什麼都敢做啊！”
“這個老爺子目光很毒啊！難道是老司機？”
“……”
一群人議論紛紛。
“嗬嗬！各位見笑了！”
老爺子衝著大家抱抱拳。
“幹這個不可恥。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要是沒人幹這個，咱們男人沒老婆的不就苦了嗎？”
“對對對！老爺子說得對啊！”
“哈哈哈！果然是老司機！老爺子是性情中人啊！”
“……”
老爺子一番話，算是說到了在場男人的心坎裏了。
“這個女人壞就壞在，不該看不起我們農村人。農村人怎麼了？又沒刨你們祖墳！往上數幾代人，誰家裏不是農村的？”
“活該她有這個教訓，以後長點記性。大家見笑了！”
老頭子像是江湖耍把式賣藝的一樣，衝著周圍抱抱拳。
這時候，看到有保安過來，趕緊一拉牛耿，兩人鑽進人群裏走開了。
“師叔，咱們這樣，會不會太丟人了？咱們是高手啊！”
牛耿擦了一把汗，說道。
“高手？高手就是想看美女不能看，想吃好吃的憋在心裏不能說嗎？或者說，是自命清高，什麼所謂的不跟普通人一般見識……那做高手還有什麼意思？”
“而且，牛耿你記住了，越是標榜清高的那些人，背地裏越是男盜女娼！哼！”
老頭子眼睛一瞪，教訓一頓。
“是，師叔！”
牛耿趕緊點頭，不敢多說什麼了。
下一刻，牛耿腳步一滯，表情突然一凝。這一刻，哪裏還有半分憨厚中年農民的樣子？渾身都帶著凜冽的殺氣。
“出來吧！跟了我們這麼久了，躲躲藏藏，像什麼樣子？”
老頭子則是直接雙手後負，老神在在的樣子。
“嗬嗬！”
一個穿休閑裝的老人邁步走了過來，看上去很有氣質的樣子，手裏拄著手杖。
剛才，周圍人流不少，但是，牛耿自認為觀察力極好……他竟然一直沒有注意到這位老人，隻是在對方接近之後，才察覺到。
“淩霄前輩，不知道您這是，要到哪裏去？”老人嗬嗬一笑，問道。“怎麼，你竟然想管到老頭子我的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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