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讓我們大家所有人，向你一個人低頭？淩一航，你不會是真的把自己當成是南都的土皇帝了吧？”
“喆少和皮老爺子說得對啊！今天這事兒，咱們絕對不能向淩一航低頭，真要是低了頭，咱們就任憑宰割了！”
“淩一航心狠手辣，睚眥必報……咱們不能落在他的手裏！”
“淩一航，低頭道歉吧！要不然的話，你就隻能被孤立！”
“……”
剛開始還是低聲議論，很快就有人帶頭開始吵嚷。
片刻時間而已，就有了群情洶湧的趨勢了。
人都是集體動物，很容易出於集體無意識狀態。在群體中，一旦有人帶頭吵鬧，很容易引起眾人的跟隨，並且，事情越鬧越大，很容易失控。
“大家不用怕！淩一航也就是能打一些罷了！不過，他難道還能當真不顧法律，敢對咱們這麼多人出手嗎？”
“對！剛才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我爸是刑警隊的，這個姓淩的要是敢動咱們一根手指頭，我讓他把牢底坐穿！”
“道歉！”
“立刻道歉！”
“……”
大廳裏，一眾人揮舞著拳頭，怒吼著，仿佛淩一航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群情洶湧下，人就是很容易頭腦熱。
“要不要我出手，讓他們冷靜冷靜？”紅拂在淩一航身後，問道。
“不必！”淩一航目光冷，“原本我以為，有些人教訓教訓就行了，可以給他們一個改正的機會！”
內力加持下，淩一航的聲音聽著不大，但卻能穿透喧嘩和吵鬧，清晰地傳進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大廳裏，漸漸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淩一航的身上。大家都在看著淩一航，看淩一航會做出什麼決定，會怎麼做。
聽他的語氣，難道是真的準備跟所有人對抗？
要知道，在場的這些人，差不多是代表了南都整個上層圈子啊！
淩一航，竟然要靠一個人的力量，跟南都的整個上層圈子為敵？
這也太瘋狂了吧？
“可是，我想錯了！有些人，是不可救藥的。對他們寬容，他們反倒當你是軟弱可欺。”
“第一次放過他們，他們就會有第二次！第二次放過他們，他們就會有第三次。”
“所謂的小懲大誡……稍微的懲罰，不但不能讓人改正，反倒讓人充滿了仇恨！”
淩一航侃侃而談，聲音中充滿了淡定。
這讓淩一喆和皮正安等都有些隱隱的不安。
難道……這個家夥這麼囂張，竟然真的要選擇跟所有人為敵嗎？
“所以，今天你們都要付出代價！”
淩一航目光冰冷，從眾人臉上掃過。
皮正安，淩一喆，淩一燕，淩一斌，項林貴……
“淩一航，你真是瘋了！你不是斷肢狂魔嗎？你是不是準備把我們所有人的腿都打斷！甚至想要殺了我們？”
“來啊！除非你今天真的把我們全都殺死了，來一場大屠殺，否則的話，事後你就等著我們報複吧！”
“你名下的所有產業，都要破產！你，你，和你……”
淩一燕跳了出來，伸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