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來的話，我隨手也就滅了他們了！至於你……”
在淩一航開口的時候，皮正安就感覺到語氣不對，等說到最後的時候，皮正安終於失去了淡定，臉上帶著驚恐的神色。
“不……你不能這樣，你要是敢動我，古武皮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啊！”
皮正安話還沒說完，就一聲慘叫，戛然而止，眼睛瞪大，身體緩緩軟倒在地。
嘩——
大廳裏，瞬間安靜之後，頓時像是開了鍋一樣地爆炸開來。
“殺了！淩一航，竟然真的殺了皮正安！難道，他不怕來自古武皮家的報複？”
“淩一航到底是什麼來頭？也跳肆無忌憚了吧？不是說，他的師們已經破落了嗎？現在是怎麼回事？不但敢向張永豪動手，還敢殺皮正安，視背後的古武皮家如無物？”
“是有底氣，還是無知者無畏？”
“淩一航，招惹不得！”
“殺人如麻，肆無忌憚……我們為什麼要招惹這樣的恐怖存在？”
“……”
幾乎所有人看向淩一航，目光中都帶著敬畏。
皮正安，死！
跟前幾位一樣，自始至終，沒人看到淩一航是如何出手的。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人，是淩一航殺的。
正是這種未知的手段，讓大家更加恐懼和毛骨悚然。
“嗵！”
當淩一航目光看過去的時候，皮向磊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航爺！航爺饒命！小磊子絕對不敢冒犯您啊！航爺您一定要留小磊子一命，以後，小磊子的一切，都是航爺您的，絕對不敢背叛！”
皮向磊渾身篩糠一樣，一口一個航爺地叫著，卑微到恨不得把自己埋進泥土裏。
不過，這時候沒人取笑他，反倒有很多資深穩重的人，心裏暗暗誇讚皮向磊一聲，懂得進退。
越是有錢有權的人，就越是怕死。
對於在場這些人來說，隻要能抱住性命，真是讓他們做什麼都可以啊！
淩一航摸了摸鼻子。
這個皮向磊，做過不少壞事，但是，屬於那種小惡。
如果剛才隨手殺了，那也就殺了。現在，對方跪在麵前，淩一航倒是有些猶豫了。
今天殺了不少人，大廳裏，人人膽寒，震懾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尤其是殺了皮正安之後，“老年人俱樂部”中原本還有些小心思的那些人，全都收斂起來，不敢多想了。
目的，已經達到。
皮向磊，殺，或者不殺……都行！
而且，這次殺戮之後，固然是起到了震懾作用，但是，嘉業集團以後也太孤立了。
“憑你之前做的事情，你是死有餘辜！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淩一航道。
“謝謝航爺！以後，小磊子這條命，就是航爺您的了！鞍前馬後，赴湯蹈火，小磊子絕對眉頭都不皺一下。”
皮向磊趕緊胸脯拍得咣咣響。
為了活命，他也真是拚了。
淩一航當然不可能僅僅憑借皮向磊一句話，就信了他。
畢竟，剛剛他可是斬殺了皮老爺子啊！
雖然說，皮老爺子把皮向磊當作棄子……可不論如何，那也是皮向磊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