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惠買妹！張律也是為了你好。”
這時候，有同伴站了出來，替張律解釋。
惠買妹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向著淩一航一笑，道：
“對不起！我的同伴不太會說話。”
“沒關係！”淩一航淡淡道。
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而已，淩一航也懶得多跟那個叫做張律的家夥一般見識。
不過，張律卻是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帶著仇恨。
很顯然，惠買妹對他的態度不好，他全都記恨在淩一航的頭上了。
這讓淩一航覺得，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好在，他們估計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
“這也是咱們國人？”
“嗯！看起來是個吊絲。不過，那個黑妞真是極品！”
“是啊！這麼極品的黑妞，很少見啊！這個吊絲倒是挺幸運，不知道他是怎麼給釣上的。”
“……”
張律和兩個男生小聲議論著，他們自以為淩一航聽不到，殊不知，淩一航聽得清清楚楚。
眉頭皺了皺。
他本來是懶得跟這幾個男生多計較什麼的。大家都是國人，在外不容易，即使不能互相照顧，最起碼也不要互相拆台，不要內鬥才好。
可是，張律這幾個人越來越過分，淩一航都快要忍不了了。
這時候，一名空姐走進來，臉上帶著歉意，對淩一航和華莉絲說道：
“抱歉！您兩位是一起的吧？因為我們安排的失誤，把已經銷售掉的頭等艙，錯誤地再次銷售給你們了。所以，請你們原諒，我們現在要收回你們的頭等艙，給你們調劑成經濟艙。”
空姐的語氣，聽著像是在道歉，但是，帶著不容置疑，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至於那歉意，也隻是程式化的而已，淩一航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一點的真誠。
“銷售錯誤？嗬嗬！我就說嘛！這個吊絲怎麼可能坐得起頭等艙？原來是搞錯了。”張律哈哈一笑，帶著嘲諷。
淩一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但是，目光中已經帶著冷意了。
“錯誤銷售？怎麼會出現這種問題！”華莉絲眉頭一皺，有些不敢相信。
現在銷售係統都是開發的軟件，竟然出現這種情況，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嗬嗬！總而言之，是我們的失誤，出現了二次銷售，所以，你們現在已經被調劑成經濟艙了，請你們立刻到經濟艙的候機廳去。作為歉意，我們會給你們補償一份飛行餐。”
空姐淡淡一笑，送上兩份飛行餐。
這飛行餐，是經濟艙的標配，兩個漢堡。
這是一個白人的空姐，金發碧眼，身材很好。
如果客觀來說的話，她的確是很漂亮。
實際上，在剛上飛機的時候，淩一航就盯著她看，丘巒起伏，真的是很養眼。
但是，現在再看這張長相還可以的臉，卻是顯得十分地可惡。
空姐的臉上，帶著程式化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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