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傷到人倒是真的。
係統有些心累的捂住額頭。
真是的,再這樣下去,它家宿主一定會被當成妖怪燒了的!
……好吧,貌似也沒人能夠燒到她。
它嘴角抽抽,不知是該慶幸,還是心更累了。
而。
雖然早就知道這丫頭非常人,但還是被她這一手給驚住了的一淨,麵色極為複雜。
他瞅了眼神色晦暗不明的紀檀。
再瞅瞅,雖然和煦溫婉,但卻讓人抓不住的丫頭,扯了扯嘴。
不知是幸災樂禍,還是惋惜感慨。
啊呀呀——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呐~
這小子,怕是各種意義上的完了。
“咳咳——”
這般想著,他像模像樣的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湊到那姑娘身邊,嘿嘿一笑。
“那啥,老衲被那臭小子打傷了心脈,有治的藥不?給個——”
司阮伸手,摸出一個藥瓶,準備倒丹藥給他。
但是非常雞賊的一淨,直接伸手,將瓶子都給奪了過來,不要臉道:
“多給幾個,省的回頭那臭小子又對老衲動手,老衲還要問你要藥,多麻煩啊對吧?所以,全給我吧,我自己備著吃!”
“哦。”
司阮眨了下眼,倒也沒要回來。
倒是一邊的紀檀,輕飄飄的瞅了眼‘大無畏作死’的一淨。
完全沒有想提醒他的意圖。
而。
瞅著他們這邊,似是塵埃落定的藥穀神醫雪穀子。
目光殘留著驚愕的遲疑。
一時間,當真不覺得,不遠處那跟他記憶深處極為相近的姑娘,是他的師妹雪見。
畢竟。
他的師妹醫術雖然逆天,但卻沒有任何武功,更不要說像那姑娘一樣,擁有那般神鬼莫測的手段了。
隻是——
這世上,真的會有,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嗎?
雖然性子多少有些出入,但,真的很像!
“行了,瞅啥瞅?”
光明正大昧下一瓶丹藥,正往嘴裏扔的一淨。
瞥見雪穀子那遲疑不明的神情,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人家都說不是了,你還糾結啥?有緣自然相見,沒緣對麵不識,不知道啊?”
“……”
被一淨毫不客氣刺懟一把的雪穀子,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
毫不買賬道:
“你也就這種時候,說的話還算中聽!”
“嘿你這——臥操!這什麼玩意兒?!”
把丹藥扔進嘴裏,一邊嚼巴,一邊朝雪穀子瞪眼的一淨。
瞬間被那簡直無法形容的丹藥味道給刺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迅速轉身,攀著身邊一人,彎下腰便吐了起來。
“嘔——嘔嘔——”
那嘔吐聲,說是撕心裂肺都不為過。
聽的在場的眾人,莫名覺得喉嚨泛酸,胃中焦灼,都有想吐的衝動。
“活該。”
瞅著一淨這般模樣的紀檀。
唇角動動,淡漠孤冷的無聲傳音,完全不掩幸災樂禍的,鑽進一淨的耳內。
聽一淨暴怒不已,都想不管不顧的宰了他!
但,偏生,此時惡心的,跟個孕婦似的吐個不停。
盡管這樣,竟然還不忘咒罵:
“你——嘔——這臭小子——嘔——竟然不提醒老衲——嘔——真是天殺的——嘔——”
……都這樣了,還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