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當世人的薛光軒,直接跳了起來,惱羞成怒的瞪著小和尚。
“別亂說!我沒有!我,我,我就是熱的!熱的!!!”
然,大佬卻奇怪的看著他,認真道:
“思春是正常雌雄性的生理反應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幹什麼要說謊否認?”
!!雌,雌雄性?!
一桌子人,都被這三個字給驚呆了。
這下,就連雙胞胎都沒例外,隻是,雙胞胎的關注點則是——
“啊!木魚的意思是說——,阿軒哥哥像昌爺爺家的小公貓,想小母貓的意思?畢竟,雌雄性我們也知道啊,就是公母嘛~”
“對。”
一本正經的小和尚,跟一本正經的天真兒童,當著大人的麵,認認真真,嚴嚴肅肅的討論開車,讓餘下的四人,簡直——
滿心羊駝在撒歡。
許久之後,王大娘一言難盡的瞅向麵無表情的王大伯,認真道:
“看,你經常說我不像個女人,路子野子的男人都比不上,可是眼下,你應該知道,我的路子其實沒那麼野,木魚這才是真野——”
……閉嘴吧!
摁死自個兒媳婦心都有了的王大伯,直接將自己手裏的窩窩塞她嘴裏,自己又抓了兩個,塞進雙胞胎嘴裏,然後拎住娘仨的領子,將三人扯進屋關起來,省的亂上加亂!
等大小四人走後,桌前的王鐵蛋兒尷尬莫名,輕咳一聲,悄咪咪的端著自個兒的碗,也抓了幾個窩窩頭,偷偷摸摸的去跟他爹娘擠一屋。
至於搞了一出大事,還穩坐釣魚台的小和尚(真大佬)淡定如斯的繼續吃飯,並不認為自己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畢竟,發情啊,思春啊,這些在她眼裏,實屬正常,並不是什麼需要忌諱和隱瞞的事。
再說了,她也沒什麼忌諱和需要隱瞞的事啊——
然,冷靜了好一會兒,努力將自己快要爆炸的情緒給收回來的薛光軒,咬了咬牙,瞪向小和尚。
“木魚!”
“唔?”
咬著窩窩頭,眨巴著眼看向魂燈的大佬,也不知被薛光軒給加了什麼濾鏡,愣是覺得——
該死的!
小和尚怎麼這麼可愛?
讓他想要指責都說不出口!
被自個兒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驚嚇到的薛光軒,臉色青青白白。
最終,放下筷子,深吸口氣。
“我不吃了,你吃吧!”
說完這話,他扭頭就回屋了,讓那躲在門縫裏朝外看戲的王家一家子,失望有扁扁嘴。
“阿軒很慫木魚啊——”
“……這不廢話嗎?咱們一家誰不慫木魚?”
王鐵蛋兒無語的瞅了他娘一眼。
“你有本事,去跟木魚對上幾句,保準不是噎死你,就是氣死你!他那張嘴,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句句帶毒的!簡直要命!”
“同感。”
難得的,王大伯認同了自家兒子的說法,嘴角微微抽了一抽。
“木魚,呃,耿直過頭了,就有點兒——”
“欠打對不對?”
深有同感的王鐵蛋兒,磨了磨牙,惡狠狠道:
“臭木魚怕是永遠都學不會照顧別人的情緒,總是啥大實話都敢說的,最主要的是——”
他無語望天。
“他說的你還反駁不了,這才是最憋屈的。”
“咳,嗯,習慣就好了——吧?”
王大娘拍了拍自家兒子,不走心的安慰,直把王鐵蛋兒給氣個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