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打什麼主意?”
誰知,那老師咧嘴一笑,奸詐意味滿滿,十足的老狐狸。
“兒女親家也是不錯的。”
!
他這神來之筆,讓那人錯愕難當。
“不是,你瘋了?軒少爺什麼身份,那小和尚什麼身份?怎麼能,能——”
“有什麼不能?”
老師挑眉。
“反正阿軒沒前朝的那些亂心思,但是他卻定會入朝堂,如果這樣,讓他娶了這小公主,左右兩頭都好‘收成’。”
“左右好收成?”
那人好歹跟這隻老狐狸做了大半輩子友人,對他的不著調還是了解了,他既然這麼說了,那麼就是在打著更深的算盤。
那麼,這個左右好收成,想來該是——
軒少爺的身份就算被人揭露出來,但有公主在那站著,且看皇上眼下這架勢,怕是真心疼愛這位公主,那麼等回頭軒少爺也隻會是有驚無險,更不要說這位公主的武功了得,護住軒少爺完全沒問題。
畢竟這一路上,都是她護著王家一口子的,能力在那擺著,否定不了。
那麼,回頭,時機一到,他也未必不可以爭上一爭,這也算是全了一些人的心思,至於能不能爭上,就要看這位新晉的公主,皇上真心疼愛幾分了。
再說了,他們焦國曆史上,駙馬為帝什麼的,又不是沒有過,更出過女帝呢,完全不是個事兒。
想通透這老狐狸在打什麼鬼主意的那人,搖頭失笑。
“你啊你,還是你這腦子敢想——”
“哼,別把把自個兒摘幹淨,難道不是你引導老夫往這上頭想的?”
一點兒都不吃這人一套的老師,冷笑一聲。
“世人都罵我是老狐狸,焉知你秦相才是真正的老狐狸!”
被人指著鼻子罵,那位秦相也不惱,笑意悠悠的端起茶喝了口,不再言語。
而,被人各種彩虹屁恭賀的皇帝,在發現他的小公主不見時,大佬已經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王家小院,而身後還跟著大尾巴。
一路上,薛光軒欲言又止,多次想和木魚說話,可都找不到好的話頭,直到走到家門口,都沒找到合適的話題,這讓他很挫敗,悶悶的進了院子,躊躇不定的站在大佬跟前。
“嗯?”
被擋住光線的大佬抬頭瞅他一眼,這一瞅便瞅見魂燈忐忑不安的複雜情緒,她歪了歪頭,有些奇怪。
“怎麼了?”
……是啊,怎麼了?
木魚沒有怎麼,對他的態度一如既往。
怎麼了的是他。
他自己的齷齪心思,不敢麵對木魚,而眼下知道了木魚是個女孩子,便覺得自己的齷齪心情,不再那麼不幹淨了。
隻是當他對上木魚那雙明亮剔透的雙眼時,所有想說的話,所有想要抒發的情緒,皆卡在了喉嚨裏,吐不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預感。
他跟木魚之間,不會再有更深一步的關係了。
甚至還生出了恐懼,如果他把他的心思告訴了木魚,甚至木魚都不會再管他了。
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壓的薛光軒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有些站不住的後退了一步,讓大佬眨了下眼,表情更奇怪了。
這魂燈,血條怎麼開始不穩了?
之前不一直好好的嗎?
怎麼突然如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