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窘迫的差點哭出來,更惱怒萬分的瞪著她。
“看破不說破知不知道!”
“不知道。”
小和尚慢慢悠悠的懟回去。
“你都敢那麼想了,還在著手付諸行動,還不允許我自衛一下的?看來你是沒被我打過,才敢這麼鬧騰的。”
這般說著,她直接從後麵的花壇上摳下一塊兒磚頭,朝著薛光軒腦殼砸去,可把薛光軒給嚇了一跳。
“你你你真想打我!?”
“對。”
大佬點頭,手上一點兒沒留情。
砰的一下,敲在他腦殼上剛長好的傷口上。
咻——
那血跟小水柱似的,直接從他腦殼裏飆出來,噴到空中,畫下彩虹。
把憂心忡忡,拉著王大伯回來的王大娘給嚇了一跳,哎呦一下,趕緊跑進來。
“這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傷口不是長好了嗎?怎麼又流血了?!當家的!快快去請大夫過來!”
“不用。”
做為儈子手的大佬,隨手從花壇裏抓了把泥,吧唧一下砸在小血柱上,一下子就把血給堵回去了,卻把王大娘和王大伯給驚的目瞪口呆。
“木,木魚——,你,你這是?”
“不對!”
冷不丁,王大娘一個抖機靈,嘴角直抽抽的瞪著她。
“該不會是你動手打阿軒了吧?”
“對。”
一向做了啥,就承認啥的大佬,對上王家夫妻倆那一言難盡的眼神,認真道:
“嗯,他不乖,想造反來著,造完反後,還想囚禁我來著,所以,揍他一回,讓他乖一點別搞事,不是很好?”
王大娘:“……”
王大伯:“……”
突然,無言以對?
心塞塞的夫妻倆,深深的歎了口氣,將淒慘可憐的少年給抱進屋,坐在那你看我,我看你,相顧無言。
而事實上,正如大佬所言的那般。
沒幾天的時間,皇後娘娘家就涼了。
最先出事的皇後的親侄子,據說他在喝醉酒後調戲大姑娘時,錯把展公子給當成美貌的小娘子給非禮了,讓展大公子直接當場剁碎了他,還將那一堆玩意兒扔到皇後娘家,將軍府的大門口。
可謂是——
驚天動地啊!
皇後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直接氣暈了過去,不管不顧的衝進上書房,對著皇上又哭又吼的,讓他勢必給她侄子一個公道。
皇上無可奈何之餘,隻能請展公子進來,好好的跟皇後道歉。
然,皇後拒不接受!
非要讓皇帝將展大公子斬首示眾!
皇上自然不肯了,說展公子可是國師大人的義子,國師大人那可是能夠通天的人物,他的義子怎能隨意打殺?那豈不是冒犯神明?
於是,大鬧上書房的皇後被皇帝禁足了。
在皇後禁足的時間裏,將軍府徹底亂了套。
先是暴出將軍之子,老將軍的美妾勾引他孫子,被老將軍當場抓個正著,氣的他將那美妾給亂棍打死!
卻不想把他孫子給嚇壞了,直接成了個傻子!
這感情好啊——
主家一亂,下頭的仆人們鬼心思便飛揚了起來。
偷奸耍滑,勾搭外人賣空主家,上演的不亦樂乎。
等威武大將軍軒轅賀在接到消息,違反軍紀回京後,整個將軍府死了死,傷的傷,殘的殘,徹底的廢了。
正在這時,一紙狀告威武大將軍通敵賣國的罪證,便十萬火急的攤在了皇帝的龍桌上,讓皇帝不敢相信的跑去找皇後求證,也不知二人是怎麼說的,到最後皇後竟然朝著皇帝大大出手,差點兒沒讓皇帝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