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將軍!請,請慎言!”
“慎言?”
‘司將軍’嗬嗬笑。
“回去告訴他,說本將軍知道了,再告訴他一聲,他做初一,本將軍做初二,不用等到十五,也不用過來道謝,受著就好。”
“……”
這話,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太監心肝肺直哆嗦,更用一種難以言語的表情,瞅了瞅麵無表情的大將軍一眼,在對上將軍那陰嗖嗖的目光時,狠狠的抖了一抖,幹巴巴的扯扯嘴,努力的擠出一個微笑後,趕緊滾回皇宮,向陛下稟報去了。
而,正被那似是批不完的奏折給折騰到,肝火大盛,無處發泄的皇帝陛下,在聽到太監的彙報之後,冷笑一聲。
“他敢!”
“……”
太監瞅了瞅吹胡子瞪眼的皇上一眼,唇巴動動,有心想說——
【陛下,將軍他,還真敢!】
但是,不敢說。
因為,最近的陛下被逼的太緊,時不時的暴躁發狂,把他們這些下人都給折騰的,一見他皺眉冷臉,就下意識的慫,哪裏還敢上前挑刺兒啊!
所以,嗯,還是算了吧——
以皇帝陛下的心理,封琅就算再怎麼膽大包天,也不會真敢整幾個男的進宮禍害他!
怎麼著,他都是皇帝,而封琅是臣子,縱然他這個臣子有多囂張跋扈,也幹不出這麼違背倫理綱常之事,所以他才敢這麼大咧咧的去撲棱‘司將軍’的逆鱗。
可,當天晚上,甩筆杆子,砸奏折不幹了的皇帝陛下,在上書房裏狠狠的發泄一通,回到自個兒的宮殿內洗洗後,爬上龍床睡覺之時。
被一雙手蒙住了眼睛,還被另外一雙手,柔柔的在他的身上打圈圈按摩,緩解他一整天的疲勞,這樣也就算了,更神奇的,還有第三雙手,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情緒,抽掉他的腰帶,朝著裏麵摸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出,把皇帝陛下都給整懵了,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直到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好像,可能,也許,大概,被摸上了——
他才一個激靈,生生回神,更下意識的動用內力,將那三雙爪子從他身上震開,然後,唰的一下竄跳老遠,不可思議,又不敢置信的瞪著龍床上那,那幾隻妖豔賤貨的——男人?!
臥操!
男人!!!!
尤其是那些男人各有姿色,各有千秋,亦袒胸露背,披頭散發,還穿著五顏六色的,透明的紗製的玩意兒,更衝他拋著千嬌百媚的媚眼,一副的——
【皇上,來呀~,來嘛~——】的不要臉神情!
這讓皇帝陛下一個哆嗦,被驚嚇的臉色都發青了!直感覺某些被摸的地方不幹淨了!亦讓他全身上下的汗毛都避不可免的炸了一炸!
梗著脖子朝外咆哮。
“該死的!王小二!!給震滾進來!!!!”
?!
殿外,正蹲在那兒打盹兒的太監王小二,被皇帝陛下那說不上來的暴怒失控的吼聲給驚了個哆嗦,下意識的,連滾帶爬的滾進去,懵懵的跪在那裏,趴在地上,不解的詢問。
“陛,陛下?”
“這是什麼鬼?!”
使勁兒搓著身上某些地方的皇帝陛下,抖索著手,指著床上那幾個妖豔賤貨,怒斥。
“你是怎麼給老子當的差?!給老子抬起頭!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