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阮看向男人,眨了眨眼。
“如果我想好好的偽裝一下,也是可以的,反正——”
她聳了下肩。
“隻要我想,也就沒人能看的出來,可,問題是,我不想——”
“嗬~”
瞅著如此直白又理直氣壯評判自個兒情緒反應的小東西,男人樂不可支的伸手去捏她的臉。
“哎呀,小東西你真是個活寶呢!”
這事兒,若是換了旁人,亦擱在旁人身上,那結果,自然不會同她這般想了,畢竟——
男人的眉眼深了許多。
各種生物,都是自私自利的存在,它們隻會把自己的負麵情緒無限的擴大,到最後,在做出嚴重傷害之時,會反過來咬你一口,說你懂什麼,知道什麼——
卻不知,它們的一切行為,皆是私欲作祟罷了。
可,眼下這個小東西,卻好像對那些東西都絕緣了一樣,不管別的生物怎麼做怎麼說,在她眼裏,是什麼就是什麼,不是什麼也就不是什麼,當真黑白分明,沒有任何的灰色地帶。
這樣直白的情感,真的很讓他,想要染汙呢。
隻是,眼下他卻不會那麼做,畢竟——
眼下就這麼一個獨一無二的小玩意兒,供他享樂,若是染汙之後,她當真擁有了所有生物都會擁有的模樣,那麼,就太過無趣了不是嗎?
麵具之下的笑意燦爛,氣息亦沒有任何異常的男人,在快要捏到那半邊肉肉臉時,卻被司阮閃了開,瞅著他滿是麵粉的指頭,嫌棄。
“別碰,要洗臉!”
“……”
這個理由,很強大。
至少,她還沒說,別碰,髒呢——
吃不嫌髒,碰了就嫌髒,那才令人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呢。
笑著搖頭,收回手的男人,聽到了烤箱的提示音,轉身,拉開烤箱,把裏麵的餅幹拿出來,先嚐了一塊後,再轉手遞給司阮。
“呐,吃這些,味道還可以。”
話落,他頓了下,掉轉回目光,很是好奇的看向司阮。
“說起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嗯?”
吃著剛出爐,還熱氣騰騰很軟,但不酥的餅幹的司阮,聽到他的話,抬眸朝他看去,有些狐疑。
“什麼問題讓你一直想問我?”
“就是——”
他虛點了點她手中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的餅幹,眨眨眼。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把好吃的,不好吃的,都給異常成好吃的?”
“……”
這話,讓司阮往嘴裏塞餅幹的動作一頓,冷漠臉的瞅著他。
“你是想打架嗎?”
講真,對於這點,說實在的,她也不太明白。
但,總而言之,食物這種東西,一到她嘴裏,都會變的很好吃這一點,確實是沒錯的,可,經過她手弄出來的東西,也都會異變成奇奇怪怪的味道,也是沒錯。
那麼,眼下這個男人問她這種事情,真的隻是單純的好奇?還是又在以調侃諷刺她為樂來著?
而。
瞅著突然變成冷漠臉的小東西,男人輕笑出聲。
“哎呀,不要生氣嘛,我就是真的很好奇啊,畢竟——”
他點了點她的身體。
“我剛才不是給你查看過身材了嗎?發現,你的身體結構跟人類一般無二,不僅如此,就連其它的嗅覺啊,味覺啊之類的,也是一樣的,那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