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是沒有奢望過,自己的喜歡能夠得到阿阮的回應,因此,阿阮聽聽說好,不用在意的——”

“這樣啊——”

司阮望著神情溫軟的像團棉花一樣的太一,伸手壓在他的腦袋之上,聲音很輕很輕。

“如果是你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嚐試——”

“什麼?”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輕的讓離她很近的太一都沒有聽清,下意識的詢問,然,隻得到她一個彎唇而笑,緊接著,他就失去了意識。

可就算這樣,他還是緊緊的拉著司阮的手,不舍得鬆開,也不願意鬆開一樣。

看著這樣的太一,司阮垂下了眼,伸手劃過他的眉眼,最終手掌一翻,將力量把太一整人籠罩住,逐漸的將被他給吸收煉化的太二給一點點的從他的魂體之中提取剝離出來,然後放到一邊。

緊接著,她一手伸向下麵,虛虛的抓著半磬塔,一手仍舊將太一給籠罩住,開始以她自身為介體,將半磬塔內的力量給抽取出來一些,再輸送進自己的體內將其轉化成為太一能夠吸收掉的力量,再給他輸送過去。

如此一點點的,周而複始的,這才逐漸的遏止住他體內因凝蓄石成被腐蝕掉的魂體,然後,再將其修複完成,亦開始煉化他體內的凝蓄石。

她在這裏醫治太一,遠在半磬塔內的某個男人,在此時朝天空上看去,挑了挑眉。

“咦?那個小東西在動作半磬塔的力量了嗎?”

在話落之際,他閃身來到半傾塔之頂,便看到了她醫治某個小鬼的一幕,這讓他一向彬彬有禮的笑容和姿態,逐漸的冷淡了下來,亦站到了她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聽到聲音的司阮,抬頭朝他看去,眨了眨眼。

“知道啊——”

“知道?”

男人扯嘴涼笑。

“那麼你知道,我為什麼死不了嗎?”

“不知。”

“那是因為,我也幹過你幹過的蠢事兒,自認為能夠肆意的掌控半傾塔,就隨意的動用它的力量,結果呢,就徹底的被它給吸住,成為了不能死的玩意兒,眼下,你也這般做,是想變成我嗎?”

“嗯——”

這話,讓司阮歪了歪頭。

“所以,你曾經也是半磬塔的塔主嗎?”

“嗬!”

男人涼笑。

“我是建造它的人!”

“哦,這樣?”

有猜測過這個男人跟半磬塔關係的司阮點了點頭。

“所以,你也是石頭裏生出來的?”

“……不是。”

男人眉心跳跳的搖頭。

“我是末裔,也算是最後一位真神,原本是因著好玩才建造了半磬長,哪裏會知道把自個兒給坑了——”

“哦,這樣?”

表示了解的司塔主點了點頭。

“那麼,不管是正負行,還是磐闕境,想來也是你的手筆了?”

“嗯,可以這麼說,不過——”

男人頓了下。

“磐闕境在最初是神之地,由於後來時代變遷,導致真神皆因一些古裏古怪的緣由墜毀,所以為了防止整個世界最後崩毀成無,才將神之地變成了眼下這般模樣,這也是為什麼磐闕境裏麵的人需要一代代的守護著半磬塔的原因。”

“唔~,這樣啊——”

算是徹底的明白這些事情其中關聯的司阮,眨了眨眼,看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