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們去交待什麼?我自會向暮族長交待清楚!”男子霸道地說道。架在女巫脖子上的攝魂刀,重達千斤,寒光閃閃,一股煞氣令人不寒而栗。
“可是……”女巫那雙欲要掉出的眼珠子看著脖子處的凜凜刀鋒,仿佛是一隻被拴住的惡犬,張牙舞爪,多次嚐試撲向她的頸處。越看越心驚,但心裏又有十萬個不甘,她壯著膽子試著說服,“她,她快招了……隻要……再審審就全招了。”
男子麵帶笑容地將刀朝她脖子處逼進了一點點,不太安靜的場麵,卻依稀能聽到寶刀尖銳的“嗡鳴”聲。
女巫嚇得脊背繃得筆直,一滴滴冷汗從額頭滑下,這一張漂亮的臉蛋也因恐懼而變了形。
“聽著,我殺一個人,比殺隻雞還要簡單!恰巧,我這寶刀也很久沒沾過人血了。它剛剛還在跟我抱怨呢!說久未經人血的滋潤,都有些鈍了。”男子的架勢極其囂張霸道,令所有人都不敢多言。
“可是……我們這麼多人集聚在這裏,說不審就不審了?”女巫仍是不甘心,冒死相勸。
這時,男子左邊的一位女子瀟灑地站出來,露著一副不屑的笑臉,淡淡說道:“看來,有些人不但腦子不好使,就連嘴巴也管不住,這不是成心讓我們統領難做嗎?”
“不敢,不敢!”眾人幾乎全部低頭作揖,一副完全屈服的樣子。
軒轅族長傅利向男子行禮拱手,頂著一副笑皮囊,好言相勸道:“暮族長曾暗地吩咐本人,要本人親自審理此事,並且要交出結果。牛統領您此次前來就要將人帶走,傅某恐怕難以複命啊!”
隻聽,一陣飛快的“咻咻”聲,天空瞬間飄落一截長長的斷發。
傅利隻覺腦袋處刮起一陣輕風。然後,膽顫心驚地發現那縷長發竟然是自己頭上的。
他嚇得魂飛魄散,本能得捂著斷發處,半個字都不敢吐了。
“要再敢多說一句,下一個要斷的,便是你的腦袋!”男子霸道囂張地警告道。
又聽,“呼”地一下收了回攝魂刀,他凜然道:“關於我們九黎族的聖物,不需要大家再這麼勞心費力了。這兩人我帶走了,要逼供也是由我親自執行。我可不想,讓某些圖謀不軌的人聽了,再度奪走聖物。”
說罷,男子舉手一揮,一群黑衣人湧了進來,將癡情和玉露靈團團圍住。
玉露靈仍是不醒人世,哪怕天踏下來,恐怕也難以清醒。
癡情將玉露靈摟在懷裏,拚死保護著,不許任何人接近她。
他心裏明白現在唯一的活路就是跟著這名男子走。這男子,他和玉露靈都見過,清楚他也絕非善類。隻是,當務之急,要先離開這個地方,再做打算。
男子緊緊挨著癡情轉了一圈,像一頭勢必要扞衛私有物品的雄獅。那拉下眼簾的眸子,鋒利如刀,落在玉露靈那櫻桃小嘴上。臉上愈發陰沉。
一個猝不及防,男子快速地封住了癡情的穴位。霸道的從他手裏奪過生死未卜的玉露靈,一把扛在自己的肩上,像扛起一頭死豬似的,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癡情因被封穴,叫不能叫,動又不能動,兩隻眼珠似要奪眶而出。
“帶走!”男子一聲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