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啥吧?這兩人是親兄弟,他默許兄弟來聯姻不正常嗎?這樣既省下不少戰事,且我們族長嫁過去就是人質,稍有不慎,族長就會有性命之憂,這是一步好棋呀!”其中第二長老分析道。
胤清輕點了下頭,讚同了二長老的分析。
“我呸!這幫不要臉的。”第三長老罵道,“還真會異想天開啊?居然想到聯姻這種損招讓我們歸降。”
“這絕對不可答應!我神農與他們不共戴天,一旦聯姻,那我神農犧牲的將士在九泉之下何以安寧?族長,您萬萬不可答應啊!”第四長老也跟著義憤填膺反對道。
大魚輕輕轉過身,一雙明眸從容直視著玉露靈,語氣平和的問道:“靈兒,你有何看法?”
“我……”玉露靈不由得站起身來,底下眾多目光齊刷刷向她投來,多是充滿著期待。
她不想因自己的私心而令眾人失望,卻無法果斷的開口認同族人們的觀點。若以往,她一定隨性而為,可是經曆的那麼多挫折告訴她,她已不再是那個可以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生活,還被眾人嗬護長大的族長妹妹了。
她拖著沉重的步子緩緩走向前,頭腦迅速思考著接下來要說的話:“各位說得都是對的,九黎是與我們不共戴天,此生我玉露靈活著就是為了報仇雪恨。他們手段卑劣,行事狠絕,竟用癡情為條件逼迫我神農與他們聯姻。我們必須救出癡情,以表決心。”
第一長老點點頭道:“救癡情很簡單,隻要知道他關在哪,我們連夜就可以救回來。”
“話雖如此,可那涿鹿城城主狡猾的很,既然能安排癡情與我相見,必然做好了防範措施。他從不打無準備的仗,我想涿鹿城此刻必然是陷阱重重,隻待我們落網了。”玉露靈道。
“陷阱又如何?多派人去,大不了魚死網破。”第四大長老不以為然道。
“不可!”胤清道,“族長剛剛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們確實不該輕舉妄動,唯有伺機而動。”
“那是不救了?”第四長老疑道。
玉露靈道:“癡情必須救,隻是,我心裏有些彷徨難安。”
“族長有何憂慮?”胤清問道。
“我見到弟弟兩次,第一次是被人易容出來的。外形上基本相似,隻是他一開口說話就暴露了。第二次見時,無論從哪個角落看,相似度百分之百。”玉露靈道。
“還有這回事?”第一大長老疑道,“易容之術?那上次胤清的事……他們好大膽子啊,竟跑我核心地帶作祟。”
胤清思了思道:“此人懂易容術,且又在涿鹿城內,說明涿鹿城與赤妖族關係匪淺,那麼,殺死前任兩位長老的凶手可從涿鹿城下手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隻是我在涿鹿城那些日子,未能發現那個易容之人。但家法見過此人,如若再見,她一定能認出來。”玉露靈道。
“家法可否將他畫出來?”胤清問道。
“好!一會我找畫師去畫。”家法道。
玉露靈讚同道:“能畫出來最好,縱然他是個魔鬼,我們也要將他揪出來。這件事,胤清你安排人好好查查。還有,九黎族上門提親之事,胤清你如何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