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護士我自然是有辦法去處置他的。
但是呢,你呢?
就要給我安安分分的待在這裏,不要破壞我的計劃。”
薄西澤知道容少懷現在很著急,可是越著急這件事情,就越難辦。
所以一定要容少懷淡定下來的,就算是要挽回言漾,這件事情也急不來的。
“我沒打算破壞你的計劃,我隻是覺得我的事情現在卻是一個好好的解釋一下。”
容少懷覺得孩子現在已經找回來了,所以他很迫切地想要解決自己的事情。
畢竟這件事情一直困擾著,他要是時間越久的話,反而越難解決。
還不如趁著大家現在都在。
“你想解釋什麼呀?
解釋解釋你那天晚上為什麼會喝醉?
為什麼會到別的女人的房間裏麵嗎?
你覺得你女人會聽你解釋嗎?”
薄西澤像是故意要攪這趟渾水一樣,“少懷,有些事情不是你解釋就能被理解的,那天晚上確實是你自己做錯了,不管你跟別的人有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你還是得認錯。”
錯是一定存在的,並不是說他跟那小護士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就是一點錯都沒有了就值得被原諒的。
喝酒進了別的女人房間就是一種錯誤的存在。
對言漾也是不可磨滅的傷害。
“我……”容少懷這個時候還想解釋什麼,忽然發現到處都是坑。
薄西澤到底還是不是他的好朋友啊?
怎麼現在見風使舵的好像已經完全站在他的對立麵一樣。
“所以少懷,女人並不是你道歉就可以的,她們想要的還是你的實際行動,跟你做出來的那些事情是不是會讓她們對你放心。”
薄西澤覺得自己現在是一個過來人了。
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是希望他們兩個和好的。
但是站在第三方的角度上,還是希望他們兩個能夠自己好好的想明白這件事情。
如果沒有想明白,一味的去解釋一件事情的話,就算他們之後和好了,或者在一起了,這件事情也是他們心中不可磨滅的記憶。
所以解釋根本就沒有用的。
更多的還是看他怎麼去做接下來的那些事情。
行動是更加重要的嘴巴說出來的東西,是根本就不入人心的。
“我自然是有行動的,可那天晚上我確實是睡得很死了,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那些行為來的,我知道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你們也不會相信我。”
容少懷說到這些話的時候有點頭疼,“但是我是真的沒有做過這些,算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們解釋。”
容少懷覺得被人誤解的感覺,真的讓他覺得很頭疼,也很頭大。
“好了好了,現在在學校的事情還是查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以後防範好,少懷,至於你的事情也確實是應該要解決的。”
豐輕揚幫忙打了圓場,“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別人派過來的,為了做計劃,而放在我們身上,那少懷肯定是這計劃裏麵的一環,剛好喝醉了,就被拉去做計劃的下一步了。”
豐輕揚總是覺得,自己才是計劃中的一環,隻不過剛好那個時候夏未央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