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盡管如此,她這腦海裏可是還記得之前那些屍體的樣子。
一想到這些屍體,陶安歌就不寒而栗,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不少。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客棧外麵拴著一匹馬,列淵解開韁繩,扶著她上馬。
陶安歌緊緊的抓住馬鞍,他這樣該不會是要出雪城吧?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好好休息了。
但出都出來了,也不能走回頭路。
列淵沒有回答她,她隻好閉嘴不言,看他到底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馬匹沒有在雪城裏疾馳,而是慢吞吞的走著,看這個方向也不太像是要出城的方向。
最後,馬停在了一棟高台麵前。
這高台可以算是雪城內最高的一個建築物,上麵還亮著燭火,但仔細一看,上麵並沒有人。
陶安歌猜這個地方就類似於瞭望台指明燈一類的作用。
不知道列淵大半夜來這裏到底是幹嘛。
下了馬,陶安歌以為他是打開高台的門,然後爬著梯子上去。
誰知道他直接摟住了陶安歌的腰肢,一個輕功,飛了起來。
雙腳離開地麵,陶安歌被著實的嚇了一跳,她緊緊抱住列淵的脖子,生怕他一個摟不穩就會從半空中掉下去。
很快,列淵直接用輕功飛到了高台上。
所謂高處不勝寒,這上麵寒風瑟瑟,真的佷冷。
不過好在這上麵的燭火燒的夠旺,也算是可以勉強的烤烤火取取暖了。
列淵鬆開了她,陶安歌看向四周,在這裏可以看清楚整個雪城。
此時的雪城已經入睡,全城裏亮著燈的屋屈指可數,而城外,是黑壓壓的一片。
陶安歌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這裏,隻見他取下了麵具,燭火光在他俊美的臉上跳躍著,把他那冰冷的臉色溫暖了一些。
旁邊剛好有長凳可以坐著,陶安歌坐下,也邀他一起。
“為什麼來這?”兩人都坐下後,陶安歌開口問道。
“冷不冷。”
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誰願意大半夜的跑出來吹冷風還說不冷的,她又沒有發燒。
“冷。”陶安歌也不掩飾,直說。
“那就好。”
“?”他這是在變相的虐待她嗎?
“這個環境剛好合適,我們談談。”列淵的目光投過來。
“談什麼?”陶安歌心裏咯噔一跳,玄乎玄乎的。
“談人生大事。”
哦。
陶安歌默不作聲。
列淵見她不語,於是先挑起了話題:“今晚都發生了什麼事?”
陶安歌眉頭一蹙,這就是他所說的人生大事?
不過她還是回答了:“蠱族的人來行刺,耿恒沒告訴你?”
“說了。”
我去,說了還能問她,幾個意思。
“今夜我們被抓的人出了點問題,到了之後才發現是調虎離山。”列淵難得的解釋了一些,“看來以後我都
要把你栓在身邊了。”
“別!”陶安歌出聲拒絕,“千萬別!像您列大人這種厲害人物,肯定有很多事要忙,您就不用把我這種連小人物都不算的人物放在心上了。”
“連小人物都不算的人物?”列淵眯眸,語氣稍有不悅,“我列淵的女人難道連人物都算不上?”
嗬嗬。
提到這陶安歌又是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