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還沒有問你就說不用了,行吧,那我也不幫你了。”陶安歌氣憤的別過臉,耍起了小脾氣。
列淵笑了一聲,伸出手輕輕捏了下她的臉,聲音柔和起來:“有些事少知道也是對你好。”
“這隻是你這麼覺得而已。”陶安歌拍開頭的手,瞪他一眼,“行了,我不多嘴問好了吧,我,閉嘴,我就默默地跟著你好了吧?”
“嗯。”
於是乎,馬車裏頓時安靜下來,兩人都沒再說話。
陶安歌透過縫隙看著外麵,也不知道馬車要去什麼地方,但很快馬車出了城。
難道……真是要去什麼小茅屋不成?
陶安歌偷偷看了眼列淵,也不敢多嘴的去問。
馬車在城外麵行駛了一段路後停了下來,停下來的地方是一個村口。
“主上,到了。”耿恒拉開馬車門。
列淵先下了馬車,然後伸手去扶她。
陶安歌一把拍開他的手,還是裝作生氣的樣子跳下馬車,別過頭不理他。
這是一個小村莊,人不多,大清早有不少村民已經在忙活了,村民們看到村口停的一輛馬車還好奇的張望了一番,但沒有人認識這馬車的主人,所以隻敢遠遠看著。
列淵朝村子裏麵走去,陶安歌趕忙跟上,邊跟邊打量這個村子,她猜想毒先生會不會就被關在這村子裏。
走了一條小路後,列淵在一個有些破敗的小院子前停下。
耿恒上前敲了敲院門,沒一會兒就有一個老婦人過來開門。
老婦人也沒有問好什麼的,就隻是一直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樣子。
列淵走進院子,朝正中間的屋子走,陶安歌沒有急著跟進去,而是湊到耿恒身邊小聲問:“毒先生是不是被關在這裏的?”
“屬下不知。”耿恒低頭。
“真不知?”這模樣怎麼看著都像是在說謊。
“屬下不知。”還是這四個字。
陶安歌嗬嗬一聲,走了進去。
走進屋子,陶安歌觀察起來,這屋子雖然布置的像是村民生活的地方,但卻沒有感受到一點生活氣息。
左側的一扇木門上了鎖,看樣子裏麵關著誰。
此時的屋子裏隻有她和列淵,那老婦人和耿恒沒有跟進來。
列淵走到這上鎖的門前,便沒了下一步的舉動。
陶安歌不解地跟過去問道:“你沒鑰匙嗎?”
列淵瞥她一眼:“這把鎖沒有鑰匙。”
“哈?”她不解。
然而下一刻,列淵伸手,動用了內力把這鎖給震開了。
“……”浪費。
門推開後,裏麵傳來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這味道聞起來奇怪又熟悉……
“毒先生!”陶安歌迅速反應過來,趕緊把列淵朝後拉。
列淵不明所以地看她一眼,失笑:“這裏沒有什麼毒先生。”
“什麼?”陶安歌懵了一下,朝裏一看,這上鎖的門後空無一人,根本就沒關著誰。
她蹙起眉頭,覺得很奇怪,既然沒有關著門,那為什麼還要上鎖?
她越來越弄不清楚列淵來這裏的目的了,她覺得自己還是乖乖站在旁邊看著的好。
於是她朝旁邊挪了一步,微低著頭,看列淵下一步有什麼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