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晴倒是覺得很有意思,撫了撫裙子,坐在太師椅上,單手托腮看著地上跪著的妾室,也不讓人家起身:“眾位妹妹已經進府多時了,今日有事來請教姐姐,姐姐真是感到驚訝,不如就說說是因為什麼事吧?”
筱柔兒跟眾位姐妹交頭接耳,視線相交,好像在推辭到底由誰來說最好。
最後這個重任還是落在了筱柔兒身上,筱柔兒垂頭,難以啟齒的開口:“妾身不知道王爺跟王妃在邊疆發生了什麼,但是妾身進入王府一直是以為王爺開枝散葉為己任,但是如今……”
她頓了頓,豁出去一樣開口:“但是如今王爺回府已經有幾日,卻是獨居在寢宮裏,不往姐妹門的寢宮中去,妾身想,王爺是不是傷病還沒有好。”
連珠聽見這句話已經撲哧一聲笑出來。
陸小晴側頭瞪了連珠一眼,連珠連忙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擺出一副正兒八經的麵孔。
陸小晴很有當家主母的風範,安撫各位盡忠職守的妾室:“請各位妹妹不要擅自猜測,先喝杯茶我們慢慢聊。”
說罷,招手讓連珠過來。
伸手拉住連珠的手指,在眾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從袖口的暗袋裏滑落幾枚藥丸,放入連珠的手心,吩咐:“去,給各位妹妹沏茶。”
連珠眼神一變,隨即笑顏逐開,盈盈作福行李:“是。”
行禮完畢之後就去給各位妾室沏茶了。
等茶水端上來的時候,陸小晴已經讓各位妾室都坐在在座位上,看著連珠一一上茶,眼中光芒柔和,麵上笑意和善。
筱柔兒心理焦慮。
陸小晴開口,語重心長惡安撫她:“各位妹妹,王爺政務繁忙,若是王爺沒有時間去找你們,你們大可以去找王爺嘛。”
衛國女子大多矜持。
幾位妾室都覺得為難。
陸小晴歎氣,用過來人的口氣安撫:“俗話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你們應該勇敢一點才是,畢竟王爺他也不是一個絕情的人。”
容塵這個人怎麼不是一個絕情的人。
新婚之夜這個混蛋可是將匕首扔在她的麵前讓她自行了斷,這個仇她記得非常之清楚呢。
眾位妾室一聽,雖然心裏震驚,卻是都紛紛點頭。
在經過陸小晴一番開導之後,紛紛喝了茶水回去準備。
連珠關上房門,往暖爐裏又添了幾塊碳。
“小姐啊,你往各位妾室的茶碗裏放的什麼?”
陸小晴繼續翻閱藥典,專心致誌的做記錄:“她們不是孤獨寂寞冷嗎,我給了她們一種神奇的藥,是能夠讓身體順利升溫的。”
連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知道自家小姐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情。
陸小晴在房間裏翻閱了一個上午的藥典,到了中午的時候伸著懶腰趴在桌麵上假寐。
鼻子上卻有毛茸茸的東西在來回的動。
受不了那種癢癢的感覺,她哈秋一聲打了一個哈欠,接著就是容寧的笑聲放肆的笑起來。
陸小晴已經心情不太好,一把將容寧手裏的雞毛撣子給奪了過去,嚴厲的開口:“伸出手來!”
容寧將手藏在身後。
“不想吃廖記的缽缽雞了是吧?”
容寧嘟了嘟嘴,不情不願的將手給伸了出來。
他一把手伸出來,陸小晴就瞅準了時機,啪的一下將雞毛撣子打在了容寧的手掌上。
容寧疼的皺眉,眼裏迅速的漫上一層霧氣。
陸小晴教訓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以後不許做這種小孩子的幼稚舉動。”
“可是人家才十二歲啊。”
陸小晴在房間裏翻閱了一個上午的藥典,到了中午的時候伸著懶腰趴在桌麵上假寐。
鼻子上卻有毛茸茸的東西在來回的動。
受不了那種癢癢的感覺,她哈秋一聲打了一個哈欠,接著就是容寧的笑聲放肆的笑起來。
陸小晴已經心情不太好,一把將容寧手裏的雞毛撣子給奪了過去,嚴厲的開口:“伸出手來!”
容寧將手藏在身後。
“不想吃廖記的缽缽雞了是吧?”
容寧嘟了嘟嘴,不情不願的將手給伸了出來。
他一把手伸出來,陸小晴就瞅準了時機,啪的一下將雞毛撣子打在了容寧的手掌上。
容寧疼的皺眉,眼裏迅速的漫上一層霧氣。
陸小晴教訓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以後不許做這種小孩子的幼稚舉動。”
“可是人家才十二歲啊。”
容寧覺得自己還是挺有理的。
陸小晴嚴厲的瞪著他:“我告訴你容寧,你今年已經而是十九歲了!”
容寧明顯是不相信陸小晴的話。
陸小晴看他還是一副賴皮的表情,又是一下子打在容寧的掌心上。
容寧是真的嫌疼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陸小晴的大腿:“好了娘子,不要打了,容寧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