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這屁股軟乎乎的,也沒咯著我,我反而還覺得挺舒坦的。
不過我現在也沒心思去感受這些,我急忙把她的屁股往邊上挪了挪,問她月靈人呢。
“剛才還在我後邊呢!”周琪琪緊張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沒跟下來!”
接著就聽到周琪琪朝著上邊喊了幾嗓子,月靈的聲音立馬出現了:“我就不下去了!我幫你們把這煙囪蓋上!”
“那你怎麼辦?”周琪琪喊道。
“不用擔心我。”
接著我就看到煙囪口處的光亮消失了,月靈已經把口子封住了。
這時那些鳥群的聲音陡然接近了,一陣陣刺耳的鳥鳴聲從我們頭頂傳來,同時我還聽到那些北極狼也叫了起來,聽著這動靜倒像是鳥群和狼群打起來了。
我心說這倒是正好,給我往死裏打,打個兩敗俱傷才好呢。
在煙囪裏等了十多分鍾,我突然聽到外邊竟然傳來了幾聲槍響。
看來我之前的推斷沒錯,那些藍鳥公司的人果然沒有死完。
不過這槍聲聽起來並不在我們附近,我現在在煙囪裏,伸了幾次腦袋也依舊辨別不出這槍聲具體的方位,但我猜測應該是在那處帶有“地下停車場”的“基地”位置。
外邊的鳥群和狼叫聲持續了足有二十多分鍾,這才漸漸消失了。
我和周琪琪又等了五六分鍾,接著就見上方的煙囪口光亮重新透了出來,月靈的聲音也同時出現了:“上來吧,沒事了。”
我急忙托著周琪琪的屁股把她硬頂了上去,接著自己也爬了出來。
隻見周琪琪的臉上身上都是黑煤灰,想來我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周琪琪上來之後立馬掐了我一下說道:“這下讓你摸爽了吧!你得對我負責!”
“什麼玩意兒摸爽了?”
“你一直在下邊蹭我!”周琪琪的臉色漲的通紅,即便是那些煤灰都掩蓋不住。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剛才在聽那槍聲位置的時候的確動了幾下身子,可能是把她的屁股給頂到了。
這要是放在以往我肯定會趁機說些無恥的話調戲她,不過我現在可沒這心思。
我迅速朝著房子四周看了一圈,隻見四周的地麵上躺倒了大片的北極狼屍體,在這些狼屍周圍還有更多的鳥類屍體,隻不過這些鳥的模樣很怪,渾身的毛色是漆黑的,就和烏鴉一樣,但卻明顯又不是烏鴉。
月靈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立馬在旁邊解釋道:“這是比丘鳥,綽號黑鴿子,是一種候鳥,攻擊性很強,現在正是他們集體遷移的時候。”
“它們和狼群同歸於盡了嗎?”
月靈搖了搖頭:“沒有,有一部分鳥飛走了,也有一部分狼離開了。”
聽了她這話後我立馬低頭朝著下邊再度仔細看了一圈,果然發現這狼屍的數量和之前狼群的數量根本不成比例,看上去應該隻有一半的狼死了。
“剩下的狼都去哪兒了?”我問道。
月靈立馬指了指第三處“基地”的位置。
“剛才的槍聲是不是也是從那邊傳來的?”
“對。”月靈點了點頭。
“你剛才怎麼沒跟著我們一起下來?”
“我嫌裏邊髒,你看看你們倆現在的樣子,就像剛從煤礦裏出來一樣。”月靈笑了起來。
“那你剛才躲在哪兒了?”我奇怪的問道。
“我就在這房頂上啊。”
“那些鳥沒咬你?”
“沒。”月靈聳了聳肩。
“為什麼?”
“我不知道啊。”
……
我知道再問下去也是白搭,心說也有可能那些鳥本來就是不咬人的吧。
接著我便抱著周琪琪跳到了房下,月靈也緊跟著下來了。
我尋思著現在得趕緊回小樓才行,當務之急是得告誡其他人短時間內絕對不能再在室外使用明火了。
不過在回去之前我還是先到剛才劉勇和牛壯鑽進去的房子裏搜尋了一圈,這裏邊並沒有狼屍,看來裏邊的狼都跑到外邊和鳥搏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