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雲行這樣,唐聿城來不及思考太多,便對安兔,“兔,你回到宴廳裏,我跟雲行一起去找歌兒;別太擔心,歌兒不會有事的。”
他完,匆忙間安撫性/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把她推入宴廳,頭也不回地和溫雲行一起離開。
安兔定定地站在宴廳進來兩三步處。
因為歌兒不見的事,就連唐家長輩都還不知道,宴廳的氣氛很是熱鬧融洽。
翊笙見狀,神色不顯山露水地大步走過來,低聲,“安安,有二爺和雲行出馬,歌兒會平平安安回來的。”
他已經從唐墨擎夜那裏得知了歌兒不見的事。
隻是今是他和平笙女兒的滿月宴,他沒辦法丟下這麼多賓客,再者他擅長的是醫學領域;歌兒被偷走一事,唐聿城和唐家養得那些暗衛才是最專業的,溫雲行在處理這種事上,要比唐聿城是實戰經驗少些。
“翊笙,你能大概猜到是誰劫走歌兒的嗎?”安兔眼睛紅得厲害,強忍著不掉淚。
她和聿城都沒想過有人要對歌兒不利。
她也想不到對歌兒不利的人是誰。
因為近大半年來不怎麼太平,她第一個想到的是山恩勞蘭遜。可是聿城跟她,山恩勞蘭遜如今在監獄裏,而且山恩勞蘭遜的勢力全部都被拔除、清理了。
可除了山恩勞蘭遜,她想不到還有誰。
翊笙看了眼四周,周圍沒什麼人,才,“按照我個饒猜測,我覺得劫走歌兒的人是……山恩。”
聽到翊笙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安兔呼吸一窒,眼前一陣發黑,她強撐著沒讓自己因驚嚇和恐懼而暈過去。
擔心兩人站在宴廳入口太久會引起其他饒注意,翊笙拉著安兔走到宴廳外麵走廊。
“山恩勞蘭遜現在被判無期徒刑,終身監禁不得減刑,他劫走歌兒,大概是想讓我們把他弄出去。”翊笙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推測,“如果真是他劫走了歌兒,那倒不用太擔心歌兒的安危,畢竟現在歌兒對他來,就是一張非常有用的救命符。”
安兔聽他這樣,心裏的擔憂和恐懼、心疼並沒有減輕。
就算……就算歌兒不會有生命危險,可她跟聿城平時經常教育女兒,不能跟陌生人接觸;如今歌兒被人劫走,女兒麵對劫匪,得多害怕。
想到女兒哭鬧著想找媽咪和爸比,卻被劫匪大聲嗬斥的畫麵,安兔的心髒就抽痛得厲害,幾乎喘不過氣來。
無比自責自己的粗心大意。
如果她一直看著女兒,劫匪就不會有下手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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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兔現在的狀態,肯定是不能再回宴廳的,以免被他們父母和唐家長輩察覺出不對勁。
於是翊笙安排溫逸舟和溫鏡水,兩人送安兔回他和平笙家。
歌兒被劫的事,暫時瞞著。
安兔怕長輩們知道歌兒不見了一事,會大受刺激而出什麼問題;隻好聽從翊笙的安排,讓溫家兩兄弟送她去雙笙那兒。
安年雖然隻有九歲,但他還是敏感察覺出了一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