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似是被苦的一暗,清池扯出了一抹笑容說道:“都是你讓人千辛萬苦尋來的藥,再苦,你的心意也是甜的。”
“難為我的清側夫也會說這般話了。”刮了清池的鼻子:“你且乖乖的,我讓人千裏冰存運來了楊梅給你解悶吃著,晚膳的時候我在來陪你。”
“我能出府麼?”清池問道。
顧九點頭:“可是在府裏悶了?你出府也要帶著我的玉牌,帶上月梨和幾個府衛。西陵不比其他地方,出去也要小心。”
清池應聲。
顧九回了清涼園。
覆上麵紗,帶著四個府衛和月梨,清池出了府裏,直奔了皇城裏的一處酒樓。
酒樓裏有個老婦說書人正說完一出莊生夢蝶。
“把人請上來。”對著月梨說道。
月梨把下邊的說書人請了上來。
“見過貴人。”老婦躬身,這是皇城裏數一數二的酒樓,能在這裏說書的眼色也是不能差了。看清池這一身穿著打扮,身邊的護衛,便知道清池的身份非富即貴。
“請坐。”清池說道。
老婦連連擺手:“這可使不得。”
清池看了一眼月梨,月梨把一金錠子給了老婦,同時說道:“我家清主子聽你說書不錯,想請你說說聽。”
原來是個大家夫郎,出手如此闊綽。
“你們去外邊守著。”清池坐的是雅隔,周圍都有些食來酒樓的客們,吵雜聲音很亂,地方不大,可在月梨五人周圍一站著,就顯得越發擁擠了。
月梨帶府衛出去散了四周,保護清池,也看的有附近桌吃過離散的給了小二銀兩,不讓在上客。
“不知貴人想聽什麼書?”老婦想著,不知道清池想聽什麼書,她萬一不會,這金錠子不是就沒了麼。
“你在皇城多久了?”清池問道,帶著麵紗也不好飲酒了,就靠坐在椅子上,搖著顧九離開前又留在自己手裏實則被自己‘搶’下來的玉骨扇子。
“老婦一家三代都是地道的皇城人。”老婦回道。
清池從袖子裏拿出了百兩銀票放在桌上:“我也不想聽什麼書,隻是想詢問些事情。你若是如實相告自己所知的,這銀票之外還有,若是弄虛作假的,我也有辦法找了你,要你知道厲害。”
“是是是,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看著那銀票眼睛都放了光。
清池又道:“我所問之事不得傳出去第三人知曉,你可明白?”
“貴人放心。”老婦保證的說道。
扇著玉骨扇子,清池開口:“咱們西陵如今的陛下曾有個皇夫?”
撲通一下跪在了清池麵前:“貴人,貴人這可說不得啊!議論皇族之事,這是要掉腦袋的大罪啊!”
這錢她還是不要拿了,想著此處,老婦把手裏的金錠子放在了銀票之上。
“你若說了,無人知曉,銀財給你。你若不說….”玉骨扇子掃過,那老婦的一縷灰白之發落下。
“貴人饒命,皇族之事,小人這等街邊市井小民怎會知道,小人不知啊。”老婦搖頭,懼怕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