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這顧寶瑛弄到勾欄院去,絕對就是當花魁的風姿。
不過這張話,他也就心裏頭想想,麵上卻是不顯的。
“怎麼?你在想什麼?”顧欣茹被他挑著下巴端詳,可卻從他眼睛裏,仿佛看到了他其實在透過自己看別人,心裏不禁有幾分不安的揪了揪他的衣服。
“我在想……”江洋回了回神,正想著隨便拎幾句甜言蜜語糊弄過去,可卻猛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什麼!
“你到底在想什麼啊!”顧欣茹不滿意了,抬手往他身上擰了一下。
“嘶……你輕點!”江洋疼得臉上扭曲了一下,一對上顧欣茹氣鼓鼓的小臉,卻是又笑了,他捏了捏她的臉蛋兒,“你這個小醋包!我是想到了一個對付顧寶瑛,叫她這輩子都再抬不起頭見人的主意!”
“什麼主意?你快說說!”顧欣茹一聽,眼睛一亮,慌忙催促道。
“聽我仔細道來!”江洋湊到她耳邊,一陣的耳語。
他溫熱的吐息,都噴灑在顧欣茹耳機,熏得她臉紅心跳。
然而更加叫她心跳加快的,還是他出的這個主意!
這可真是夠狠!
隻要辦成了,不但她跟江洋一點事都沒有,而且還能叫顧寶瑛再也沒臉見人,沒準還會一個想不開,抹脖子自盡了事!
“太好了!真有你的!竟然想出這麼一個法子!”顧欣茹高興的捧住江洋的臉親了一下。
“就這樣?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獎賞?”江洋拉住她的手,調笑的說道。
“你想要什麼樣的獎賞?”顧欣茹故作嬌羞的道。
江洋就又是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的,顧欣茹一聽,就嬌嗔的瞪他一眼,錘了他一下!
兩人在這處無人居住的破院子裏廝混了大半天。
等顧欣茹最後跟江洋商量好這次計劃的細節,才是依依不舍的跟他分開。
次日,她一大早就起床出門,去了連樹村,找上了汪小薇。
汪小薇原本一聽她是顧寶瑛的堂姐,心中不忿,可一聽她再道明來意,就挑眉輕笑的上下打量著她,道:“我一看你就是個知心人,那顧寶瑛如此囂張,原來看不慣她的人,真的不止我一個!”
“那可不是嗎?她就是一個喜歡勾引男人的賤蹄子,就跟她那賤人娘一樣,從前在我們顧家的時候,母女兩個就是不安分的,如今到了清河村,也仍是本性不改,我要是不教訓教訓她,難道還要繼續縱容她這麼敗壞顧家的家風?”
顧欣茹一席話也是說的冠冕堂皇。
不過汪小薇豈會管她這些話是真是假?
她嗤笑一聲:“我原本就打算找機會好好羞辱她一頓,你就上門來了,也罷,你這主意很是不錯,就照你說的,我去找人,你想辦法把她給引出來……”
兩人可謂臭味相投。
這麼湊在一起商量著,眉眼之間,是如出一轍的狠毒。
而等兩日之後,顧寶瑛原本在等金四爺派人給她送東西,卻是等到了顧欣茹上門,聲稱要找她出去“談談心”。
“談心?我跟你有什麼可談的?”然而顧寶瑛壓根兒不想搭理她。
“你我之間自是沒什麼可說的,不過,你過去總提醒我要小心江洋,難道不是還念在我們都是顧家女兒的這個情分上?如今我過來,也是一樣要提醒你一件事的。”顧欣茹卻故作玄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