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藍綰偷著空和冷夕發信息,冷夕也是趁著靳莫離發呆,給奚藍綰發信息,有時候說到一些好笑的事,冷夕還不敢笑出來,隻能捂著嘴偷偷樂。
奚藍綰:小夕呐,我先不跟你說了,差不多到時間切蛋糕了,今晚好像是一個女孩子的生日,等會切完蛋糕吃過了我就回去了,回去再給你發信息。
冷夕:嗯,好!你別掉以輕心,別被葉展雄迷惑了,知道不?記得不要亂喝東西,離台之後的東西不要再喝,回去給我信息。
那邊還沒等奚藍綰回複,空氣中突然彌漫了一股血腥味出來,冷夕瞬間警覺,這是她的本能。
原來是靳莫離在看畫的時候不小心割破手了,有些畫可能裝訂得不怎麼好,釘子什麼的東西露了出來,把他的手割破了。
靳莫離似乎並未在意自己的手,就由著血滴落在地麵上,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血有沒有把畫弄髒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冷夕看了看靳莫離的手,還好隻是割破了指頭,就算什麼不做,等會兒血就能止住了。
如果割得厲害,他們就隻能去醫院了,畢竟冷夕身上別說是止血貼了,連塊多餘的布都沒有。
靳莫離沒有回答冷夕的話,還是看著畫,“你看什麼呢?被鏽釘割了手小心什麼破傷風、細菌感染!”
“冷夕,你看看這畫,是不是和原來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了?”冷夕此前都沒有認真看過這幅畫,她怎麼知道哪裏不一樣了。
就在靳莫離伸手去摸的時候,他的手居然穿過了這幅畫,冷夕想捉住他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被吸了進去,
就連拉著他的冷夕都不能幸免,被一起帶入了畫中,拿在手中的手機摔落在了外麵,並沒有看到奚藍綰發來的信息。
“小夕,小夕,你在嗎?”
“小夕,我頭好暈,突然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再後麵的信息已經開始出現了錯別字,甚至是有些詞不達意了,奚藍綰也撥通過冷夕的電話,可惜沒有人接。
迷糊之中,奚藍綰也不知道自己是按下了最近聯係人裏麵的哪一個,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按下去,對方又有沒有接通。
雪彥初接起了電話,他正在應酬,他這邊也很吵,奚藍綰那邊同樣很吵,他根本聽不見聲音,一連喊了奚藍綰幾聲,都沒有回應,他想著可能是太吵聽不到了。
但是又有些放心不下,便給奚藍綰發了信息,平時他的信息奚藍綰都是秒回的,五分鍾過去了,依舊沒有人回複,加上奚藍綰剛剛那通沒有聲音的電話,雪彥初便覺得不對勁了。
他這邊的應酬已經到了尾聲了,雪彥初便尋了個借口離開了包間,在過道裏給奚藍綰撥回電話。
就在他打電話的時候,一個服務員從他對麵的包間出來了,匆匆一瞥之下,他好像看見了奚藍綰在裏麵!
電話依舊沒人接,但是匆匆一瞥,雪彥初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於是便追上了之前從包間裏麵出來的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