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和西李那個賤人私通…”客印月生怕小情郎聽不清,把個字音說的很正。
良臣沒的辦法,隻得違心跟著學了遍。
說完,等著最終的誓言判決。
沒叫他等久,客印月拋出了毒誓的毒處——“就叫皇爺閹了我的子孫根,從此做個真老公!”
噝!
良臣眼珠子瞪的老大,這誓言太毒了,怎麼能這樣!
“你說不說?”
客印月倒是不威逼了,隻是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
良臣左右為難,照說吧,心有不甘。不說吧,此關難過。
為難之際,忽的靈光一閃,繼而想也不想便照說了:“就叫皇爺閹了我的子孫根,從此做個真老公!”
“這還差不多。”
客印月緊繃的臉終是緩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情郎一會,便將手伸向了他,“起來吧。”聲音都變得甜甜的。
良臣鬆了口氣,知道這關算是過了。忙握著巴巴的手順勢起身。
客印月拍了拍床板,示意良臣上來。
良臣也照做了,貼著巴巴的身子坐了。
“你自己發的毒誓,可沒人逼你。”
客印月小鳥依人的偎在良臣懷中,“我這也是為你好,那賤人畢竟是小爺的女人,要是出了事,你要掉腦袋的。”
“我知道。”
良臣在臉上擠出點笑容,以迎合關愛他人身安全的巴巴。
內心裏,則是思量一件事,那便是幾時把名字給改了。
“你知道就好。若非在意你,我何必如此。”客印月傾聽著情郎胸腔的聲音,撲通撲通的,甚是好玩。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良臣兩手一抄,將巴巴抱的緊緊,隻是眼神很是迷離。
被情郎抱了一會,客印月身子微動了下,然後輕聲在情郎耳邊低語一句:“多久沒嚐過腥了?”
情朗自是說許久未有過。
“世上哪有貓兒不嚐腥的。”客印月嬌笑一聲,也不計較良臣說的是真還是假,在他臉上親了下,羞道:“今晚叫你嚐個腥。”
唔!
這個好。
良臣受用,卻又詫異:“你不是要替二哥守節麼?”
“他不介意的。”
說完這話,客印月便抱著良臣躺了下來,爾後將情郎的手夾住。
良臣意動情動,默誦佛號:善哉善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翻身壓了上去。
一番雲雨,嚐完腥後,良臣筋疲力盡,累的直吐舌頭。
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他。
“還說沒嚐過腥,就你這樣,不知偷了多少呢。”
客印月掐了良臣一把,雖說良臣終是叫她快活了,但過程之中卻明顯有幾次青黃不接。身為女人,客印月如何不知緣故。
這混蛋,定是在別的地耕多了。
良臣訕笑一聲,鐵打的漢子,流水的女人,以後是得節製些。
想了想,輕聲道:“巴巴,我過兩日就要離京了。”
客印月怔了一怔:“要去多久。”
“不知道。”良臣搖了搖頭,他也不確定。輕輕撫摸著巴巴的臉蛋,柔聲道,“我不在的日子,你可要照顧好自己。”
“這些年,也沒人照顧我。”客印月的聲音有些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