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寒說的話她不是沒有衡量過,隻是這女人在這裏她心裏很不安!
“你身上還有傷,我陪你留在這裏。”
焸夏隻好找個借口,畢竟他肩膀的傷才好,背上又被冷清風用祖訓之尺給打了。肯定是要按時上藥的,他可不想這樣隱秘的地方被其他人看去。
“你受傷了?”沒想到那女人聽到臨寒受傷了,反應如此之大,就差衝過來一看究竟了。
“無礙,你先走吧。”臨寒輕輕瞥了那女人一眼,眼神裏並沒有很明顯的疏離,一種很平靜的感覺。
女人還想說什麼,還是選擇了按照臨寒的安排,“那我先走了,等會見。”
“等會見”這三個字完全就是在挑釁!
焸夏的目光一緊,心裏的那點嫉妒被徹底挑撥了起來,“那你跟你回去吧。”
她望著臨寒,眼神當中帶著一絲絲不解,這女人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臨寒沒有辦法拒絕她,“北部這邊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獵人和張家他們還在等著你。”
臨寒這樣一說,直接砸中了她的心,“你不跟我走是不是?!”
她臉上也不再隱瞞任何的情緒,不高興和吃醋都明明白白的掛在臉上,她絕對不會讓臨寒待在這裏,與那女人待會見的。
“我送你過去,這裏的事情還需要我來處理。”臨寒知道焸夏這是不高興了,還是跟她解釋了幾句:“今天也是冷氏的例行會議,所有人都在,無一例外和單獨會麵的可能。”
這話一聽明顯就是在撒謊,要不是焸夏自己找到這裏,指不定這兩人要在這裏待多久聊多久!
“那我在這裏等你,你什麼時間忙完我們再回家。獵人和張家的事情不急,我隨時可以去見他們。”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臨寒一人重要,她是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幸福的。
見焸夏這樣說,臨寒心裏是極其高興的。大概看到她吃醋就會是在乎自己的表現,這可是非常難得的。
“好,那你打算在這裏等我多久?”臨寒順著她的話講了下去,“在冷氏的眼裏,今日你帶走談玉銘就是與談府結交。本就忌憚你與張家的合作,這一次又成功與談府合作。夏兒,你知道顧慮的,這裏很危險,我不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保護你。”
“那你就跟我回家,這就可以時時刻刻保護我了。”臨寒一直都是以保護她為自居的,沒想倒這一次卻出了個意外。
見過冷清風後她心裏已經有了個七八分,臨寒本就是冷氏的繼承人,現在是非常時期,又被她救出了談玉銘,他理應是要待在這裏,可她看到了那女人,她全身裏的嫉妒分子都沸騰了起來。
臨寒看著她也有些為難,最了解她的不過就是臨寒。她露出這樣的神情自己是一定不能拒絕的。信任一旦破裂就很難再建立起來,他已經領教過焸夏的冷漠,這一次再傷了她的話,這代價也太大了。
冷清風的威脅還在耳邊回蕩,他不是個容易被威脅的人,隻是有了焸夏之後,所有跟她有關的事情就成了他的弱點。
這也是冷清風始終接受不了焸夏的原因,被感情弄得魔怔了,何來的魄力與狠勁去光複蘭開斯特家族。彼此都很清楚,隻有沒有後顧之憂的人,他才能肆無忌憚去打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