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童帶著陳天智去洗手了,王寶寶俯身趴在桌子上嗚咽起來。
徐子軒慍怒地看著她:“你幹什麼呢?好不容易請人家吃個飯,你怎麼還哭起來了?”
“嗚嗚,子軒,我活了四十幾歲,沒有聽到一個男人跟說我過這種話。說什麼‘別說是幾間上市公司,就是整片天空,整片宇宙,我都不惜為她去拚搏’。我的天啦,你聽過哪部電視劇上說過這樣的豪言壯語?”
徐子軒說:“你是自己不知道珍惜,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要跟著外麵的野男人鬼混給我戴綠帽子?”
“我沒有給你戴綠帽子……”
“你還想抵賴,我都找人調查過了,隻是還沒有抓奸在床罷了。”
“哎,我現在在說那兩個孩子的事,你幹嘛總抓住一些捕風捉影沒有真憑實據的事壓製我?你對我是很好,可是你什麼時候說過,要為我不惜奮鬥了?”
徐子軒說:“我一個人把兩個公司打理上市難道還不夠?雖然沒有豪言壯語,可是這也是努力拚搏得來的。平平淡淡的人生難道不是人生,非要搞的那麼轟轟烈烈?”
“哼,你就是比不上人家天智,你看他對小童多好。話說,咱們家小童還真是有福氣,我上次讓弘一法師給看她麵相和手相了,就說她是個超有福氣的孩子,身邊會一直有貴人相伴。上次是那個小優,這次又是天智,都是她班上的天才。”
“得了得了,你可別再找什麼弘一弘二搞那麼多玄乎的名堂。當初你可是要她去留學上貴族學校的,是我要求她留在國內上學。我告訴你呀,你這個人就是眼光短淺,貴族學校有什麼好?接觸的都是同樣的人,時間長了,社會閱曆和眼光受限,人的思維就會逐漸退化。”
“就你懂!”王寶寶翻了翻白眼,“反正什麼好的都是你,不好的都是我,我現在算是看透你了。”
“你還別說,小童那孩子真是像我,不僅長的像我更多一些,心地也像我多一些,很善良,實在。”
“哎!”王寶寶氣憤地站起來,“你別蹬鼻子上臉了,你是打算在我頭上做窩了?”
徐子軒囁嚅了一句什麼,這時王小童牽著陳天智的手過來了。
服務員逐漸將菜都端了上來,滿滿的一桌山珍海味,刀工和色澤搭配看起來就像一副精美的藝術品,令人不知如何下筷子。
“天智啊,這是魚翅,你多吃點。我們平常吃的多,這些東西都不稀罕,可是在平常人家是很少能吃到這些東西的,很補。”王寶寶說完,用一個勺羹舀了大半碗魚翅在陳天智碗裏。
“哦!”陳天智端起來喝了一口,“真好喝,謝謝阿姨!”
王寶寶和王小童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微笑起來。
“往後啊,你要學習累了,就讓小童把我們家的好吃的,好喝的,多帶一些給你。你也可以隨時來我們家吃飯什麼的,就把我們家當你自己的家一樣。跟你說啊,我們家的那些工人每天都做很多好吃的,可我和你徐叔叔還有小童很少在家吃,還不都是他們自己吃了。”
“好的,謝謝阿姨!”陳天智又端起魚翅喝了一口,抬起頭對王寶寶笑了笑。
一個小時後,吃喝的差不多了,王下童把陳天智的手機拿出來,對王寶寶和徐子軒說:“好了,現在吃飽喝足了,現在我要給你們表演一下絕技了。”
徐子軒和王寶寶趕緊把頭湊了過來:“是什麼絕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