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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醫生!”趙文柏抱著方筱榆軟綿綿的身體氣喘籲籲地奔跑著,其他人見了,紛紛讓出一條通道來。
兩名護士走過來,問:“發生什麼事了!
趙文柏說:“她幾天前生過孩子,剛剛暈倒了。”
護士大驚失色,將方筱榆抬進一邊病房後,馬上叫了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醫生過來。
醫生幫方筱榆檢查完身體,排除羊水拴塞之後,讓她躺在一個很舒服的椅子上,開始幫她輸液。
方筱榆醒過來了,無力地靠在病床上,頭痛的幾乎要裂掉了。看著站在床頭一臉愧疚的趙文柏,她將頭歪到一邊。
“對不起,筱榆,我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生氣!”趙文柏說。
“你用說道歉,等我好了我們就搬走,誰也不稀罕住在那裏。”
“我知道,你是為了當王小童的監護人才住在那裏的。但是王小童並不需要你當這個監護人,知道嗎?她留你下來,是因為她想調查你。她心裏那點小九九,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別胡說了,她調查我什麼?難道她懷疑是我導致她父母死亡啊?”
“是懷疑我們兩個。”趙文柏舉起兩根手指頭,又伸出好幾個手指頭,“說不定是一大群。”
“什麼一大群?”方筱榆不解地問。
“懷疑是一大群害死了她父母,她正在找人調查。”
“好吧,反正我問心無愧。請你出去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好吧!”趙文柏這次很遵從地退了出來。
到了下午五點多鍾,徐母和張夢過來了,是抱著孩子打車過來了。
“筱榆,你沒事吧?”張夢擔憂地問。
方筱榆說:“沒事,就是和文柏打了一家,他把我推倒了,摔的暈過去了。”
張夢氣呼呼地說:“他怎麼這樣?這種男人真是真是欠收拾!”
“唉,我當初就應該聽你的,不應該給王小童當什麼監護人,現在還要整天看趙文柏的臉色,他還威脅要把我軟禁起來,真是太變態了!”
“那也要怪你自己!”趙文柏氣衝衝起走進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樣對你,你不但不領情,還反咬一口。你這種人,就是活該。”
方筱榆將頭扭到一邊,對張夢說:“張夢,我不想見到這個人,幫我把他趕出去!”
張夢有些猶豫不覺地看了看趙文柏,說:“可他不走我有什麼辦法?難道我也要跟他打架嗎?”
趙文柏說:“不用你趕我也會走的,唉,筱榆,看來咱們的緣分是真的到了盡頭。你繼續愛你的徐子軒,我繼續當我的壞流氓,從今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哼!”方筱榆眼淚嘩地流了下來,“我才剛剛生完孩子,你居然打我。你這個人,良心簡直壞透了。你不知道產婦是需要人嗬護和照顧的嗎?別的產婦都有老公陪著,我沒有;別的孩子都有爸爸,我的孩子沒有。我已經很慘了,被你安排在傭人房裏已經夠可憐了,你居然還打我,你簡直不是人!”
“哦,對不起,筱榆!”趙文柏一臉愧疚地走過來,朝自己臉上抽了兩巴掌,“我簡直不是人,你的確已經夠可憐的了,我卻這樣對你。等你好了,我把你接回去,去樓上住,反正那裏房間很大,你想住哪一間都行。”
方筱榆哭著說:“我才不稀罕住在那裏,我打算搬走了,回到我的小公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