繹軒見他如此,不禁更疑惑了起來,眉頭一擰問道:“你看見什麼了?”
“我……我見著金汐姑娘睡在裏麵。”
話音剛落,喻龍抬腿時腳步一頓,腳下步子一個沒踩好,當即趔趄一步朝前撲了過去,差點臉朝地麵摔在當場。
聽見動靜,即刻引得繹軒和扉顏側首回望。
喻龍後背驚出一身冷汗,抬頭見著那兩人一臉錯愕的盯著自己,隻得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方才我見著你倆站在這,神神秘秘的樣子,原想過來嚇嚇你們……”
誰想到,未等他嚇著那兩人,扉顏這句話已然將他嚇得連路都不會走了。
此時,繹軒隻得轉過頭望了一眼扉顏,雖然那番話叫他頗為震驚,但卻不至於同他倆這般反應如此大,當即問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話才出口,他忽然麵上一緊,低聲驚呼道:“莫非欒城他……”
“不不不,欒城像是還沒回來,惟有金汐姑娘一人睡在床上。”扉顏忙不迭搖頭,解釋道。
如此,喻龍和繹軒紛紛暗暗鬆了一口氣。
扉顏見他倆似乎毫不在意的模樣,眨了眨眼問了句:“這是何意?”
喻龍隨即快步走上前,衝扉顏歎聲道:“扉家舅舅,金汐姑娘許是一夜沒睡,來這找欒城兄時又不見人,等的辛苦便借此睡了一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搞得他們還以為,那欒城對金汐做了什麼。
若真是如此,隻怕塗山和青丘以後將永無寧日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金汐姑娘到底一個女孩家,見著欒城不在就此睡下了,傳出去名聲總歸有些不好,但若是她實在太累因此不拘小節,倒也不算什麼。”繹軒緩緩搖了搖頭,說道。
扉顏當即一臉正色,急忙應聲道:“我正是這個意思,虧得我走進床前再看了一眼,如若不然……”想到這,他不禁咂舌搖了搖頭。
聽到此處,繹軒意味深長的將扉顏望了一眼,試探著問了句:“若是沒看,你又想做些什麼?”
“當然是將他拍醒,問問他上哪去了,若拍的是欒城還則罷了,若拍的是金汐姑娘,少不得得有些冒犯之處。”扉顏想都沒想,回道。
喻龍暗暗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道:“言之有理,隻是任由她這麼睡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扉顏繼而道:“許是方才我進去時,多少有些驚動她,沒過多久她便回去了。”
聞言,繹軒當即正色衝兩人說道:“既是如此,咱們就權當不知道這回事,也不必放在心上,往後也盡量少與他們碰麵,免得見著了彼此尷尬。”
“我正有此意,不如晚些我去同清揚講,將咱們的飯菜都端回來吃,雖說中午那頓宴雖做的不錯,但總覺著吃的不是滋味,也不知清揚是受了什麼刺激。”扉顏當即提議道。
聞言,喻龍立刻說道:“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支枝睡醒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