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多少錢(1 / 3)

“什麼啊?我都說這情書不是我寫了,9處不妥之處啊,觸目驚心的9處不妥之處啊,這情書怎麼可能是我寫的。”

這話,聽在章天的耳中,就是李秦朝在這裏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自己好不容易花費了極大的代價搞來的情書,不單單是被他莫名其妙的占為己有了,現在居然還說起這種風涼話。

聽他的話,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他對這封情書很是抗拒似的。

可是,自己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他這是在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從一定程度講,誰是這封情書的主人,誰就能得到趙依依的芳心。

對方要不是腦袋有問題的家夥的話,就不會把這種好事往外推。

同時,他心中升起了一陣尷尬。

因為他之前的這種種表現,都表明他是一個冒名頂替者。

這特麼的是怎麼回事啊?

自己怎麼就成了一個冒名頂替者了呢。

而就在此時,一個個麵容姣好的女子,端著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朝著他們所在的地方走了過來。

在這些麵容姣好的上菜女子,還沒有走到近前的時候,就有一個個夥計,將一張張桌子拚在了李秦朝麵前的桌子上。

等拚完之後,那些上菜的女子,也言笑晏晏的將手中的精美菜肴,放在桌子上,並報上了一個菜名,然後就嫋嫋的離開了。

不一會兒,這拚成的長桌上,就擺滿了菜肴了。

“嘶!”

這一樓層的眾人,看到擺在李秦朝麵前桌子上的菜肴,便是倒吸了一口氣。

他們都是有見識的人,雖然光光看這些菜肴,他們不能估算出這些菜肴的總價來,但是,也都知道,這一桌子菜,怎麼也得超過一千金幣了。

這可是一千金幣啊,這可是普通人一輩子,也可能賺不到的錢啊。

這一頓飯,就要吃這麼多錢。

果真是路有凍死骨,朱門酒肉臭啊。

“5000金幣。”遠遠的便是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經常來此處的人,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便是明白這句5000金幣是酒樓掌櫃喊得。

果然,眾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的時候,便見到了一個大腹便便,如同彌勒佛一般的胖子。

剛剛有人便看到章天一桌上,將這掌櫃叫過去了,似乎還吩咐了什麼。

此時,見到掌櫃出現在這裏,他們心中便是浮現出一個猜測來。

“我是說,這一桌菜,價值5000金幣。”果然就在此時,就聽到那掌櫃說道:“按照規矩超過1000金幣,就要先交錢才可以,客人你不要介意。”

眾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5000金幣啊。

1000金幣,就是一個不修武道的普通人,一輩子賺不到的金錢。

而5000金幣,光光從數字看的話,就是普通人五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啊。

而玄幻世界更加遵循強者恒強,弱者恒弱的定律。

普通人一代代的傳下去,會變得越來越弱。

所以,這5000金幣,就可能是同一血脈的普通人,十代都賺不到的錢。

而想到之前章天一桌上的某個人,跟這掌櫃耳語的一幕,再結合現在的一幕。

頓時,眾人都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明顯是這個掌櫃在針對這人,故意整這個人。

“額……”

那掌櫃說完那話之後,便是想做出一個公事公辦的態度,但是目光一轉,便是看到了旁邊的章天,話頭就是一頓。

“你看我幹什麼啊?繼續說啊?”章天滿頭黑線的說道。

你這麼看著我,不就是讓別人以為,是你得了我的授意,才來針對李秦朝的嗎?

雖然在張強吩咐你的時候,我沒阻止,但真不是我讓你針對李秦朝的啊。

本來因為之前的事兒,趙依依就對我感官不好,再整出這一出,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徹底垮了啊?

“沒想到,你這麼下作。”卻在這時,就聽到趙依依用厭惡到極點的語氣說道。

她又不是傻子,看那掌櫃看到章天後的反應,她大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聞言,章天差點哇的一聲,直接哭出來,他感覺自己就算是跳到黃河裏,恐怕也是洗不清了。

“是我吩咐掌櫃,多多關照李秦朝的。”剛剛與掌櫃耳語的張強一看情況不對,立馬便是出聲了。

本來,他吩咐掌櫃的,是為了給章天出氣的,從而加深與章天的感情。

可是現在的情況,由於掌櫃出現的時機不對,這是讓趙依依誤會了章天啊。

這就不是出氣,而是在幫倒忙了。

章天鬆了一口氣,這下趙依依就不會誤會自己了。

“不!不是你。”卻聽到趙依依斬釘截鐵的說道。

章天哭喪著臉,怎麼就不是他啊,明明就是他啊,他自己都承認了。

注意到章天有些崩潰的目光,趙依依看向章天:“就是你做的。”

張強有些懵了,旋即就給了章天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自己也很絕望啊,都怪自己長得太有正義感,一看就不是壞人,天生就給人一種值得信任的感覺,這不,就算是自己承認,趙依依老師也不相信是自己做的。

“你還算不算男人。”

趙依依一臉厭惡的看著章天說道:“敢做不敢當。”

她又不是傻子,雖然剛剛說話的這人,長得獐頭鼠目的,一看就是一個壞人,但是長得是壞人,就一定是個下作的人的嗎?就會做下作的事兒嗎?

而且,對方能在這時候,把髒水攬到自己身上,就說明對方的人品了。

反倒是,章天這個長得人五人六的家夥,白瞎了一幅好皮囊了。

我還算不算男人?章天差點一口血,直接噴出來。

特別是看到趙依依看向自己的時候,那愈加厭惡的目光,他吐血的衝動,就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