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道光柱轟然爆發。
在場的人,全部都傻眼了。
齊齊、呆呆地看向那光柱爆發的源頭。
然後……
刷!
一眾符篆師的目光,陡然一轉,落在李秦朝身上。
因為那光柱的源頭,就是就是李秦朝做的第二份試卷。
而在場的其他準學徒,看到一眾符篆師的反應,自然也是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然後,他們又想到,一眾符篆師之前所說的話語。
似乎這位主考官差一點就能夠讓試卷形成光柱了。
但,就是因為他答錯了【幹火枝】那道題。
而那道題,他之所以答錯,就是因為他認為【幹火枝】是水屬性的。
“那豈不是說……”
這一刻,在場的眾人便是齊齊失語了。
那豈不是說,【幹火枝】是水屬性的。
可是,這怎麼可能啊。
【幹火枝】火屬性這件事,可是公認的啊。
怎麼會突然產生了這種變化了呢。
而就在這時!
“嗡嗡~”
在場一眾符篆師胸口的徽章,都是震動起來。
“這是?”
在場之人,就算不是正式的符篆師,但是也都算是業內人士,自然是明白符篆師胸口的徽章震動意味著什麼了。
這意味著,符篆師總公會更新了早就存在的某個知識點。
“這這這?”
在場眾人心頭震動不休。
這怎麼可能啊?
要知道,符篆師可是傳承了無數年的職業啊。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的符篆知識,是經過無數年驗證的啊。
經過了無數年驗證的知識,怎麼可能是錯誤的呢?
難道他們用了某個錯誤的知識點,無數年?
“嘶嘶~”
忽然,眾人的目光,又一次落在李秦朝身上。
他那份試卷爆發出光柱之後,符篆師徽章就震動起來了。
而【幹火枝】是火屬性,這一知識點,也是公認的。
那麼豈不是說,這個更新的知識點,就是【幹火枝】的屬性?
“應該就是這樣的。”
田慈海率先回過神來。
在回過神來的瞬間,他也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
孫符師第二張試卷,之所以在開始時隻是爆發出九道金光,到了現在卻又一反常態的形成光柱,就是因為在他們這些符篆師,在做那第二份試卷的時候,總公會還不知道,【幹火枝】是水屬性的。
在這種情況下,符篆試卷,自然就按照未更新的知識點,去判斷那道題是否正確。
“這豈不是說,在總公會沒有確定【幹火枝】是水屬性之前,他就確定了,還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
想通了這些後,他心中的震動就更大了。
這特麼是怎樣一種妖孽啊。
“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田慈海澀聲道:“【幹火枝】它怎麼可能是水屬性的啊?”
雖然事實已經確定了。
但是,固有的認知,還是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你來說吧。”李秦朝讓那個同樣將這道題答對的準學徒,回答這個問題。
隨著李秦朝的話語,眾人的目光,便是落在這準學徒身上。
雖然都是目光,但是目光中的意味,卻是不同。
其他準學徒,看向這準學徒的目光,充滿了妒忌、羨慕以及不敢置信意味。
畢竟,對方可是在幾乎所有的符篆師,都對【幹火枝】火屬性深信不疑的時候,他卻是已經知道了【幹火枝】其實是水屬性的。
而一眾符篆師,看向這準學徒的目光,就像看一個寶貝疙瘩。
這個準學徒,可是在總公會還沒有確定【幹火枝】是水屬性之前,就提前確定了。
很顯然,這家夥是個天才啊。
“當然,還是要比孫符師要弱一丟丟。”
但是,孫符師可不是他們公會的符篆師啊。
“要是孫符師,是黑鐵王國的人,就好了。”
在場一眾的符篆師,心中都浮現出這麼一個念頭。
但是,搖了搖頭,他們便是把這個念頭,驅逐出腦海了。
這個想法,可真是有些不切實際了啊。
與其存在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還不如好好培養一下,眼前這個隻比孫符師差一丟丟的準學徒呢。
“其實……”這準學徒直接被看的縮了縮脖子。
雖然他平時也是一個非常享受別人目光的人,但是現在這麼多符篆師在場,他也是不由的有些露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