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讓你好好交代偏不要,為什麼總是要逼本小姐動粗呢!”蕭雲夕遺憾地搖搖頭。
“你什麼意思?”黃文彥突然汗毛豎立,心裏慌得厲害。
一道殘影閃過黃文彥的眼前,蕭雲夕沒有再回答他的問話,直接懸浮起身子,將手按在黃文彥的腦袋上。
黃文彥隻覺得腦子劇烈一疼,接著就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半晌後,看著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翻著白眼的黃文彥,蕭雲夕沒有一絲憐憫,隻皺著眉頭整理從黃文彥腦子裏得到的信息。
“怎麼又是鬼麵人?”
蕭雲夕一邊嘀咕,一邊走到書房一側的書架上,伸手在其中一個格子下摸了摸,很快就找到了機關。
輕輕扭動,書架立刻分開成兩半,露出了牆上的一個類似保險櫃的地方。蕭雲夕懶得再返回去黃文彥身上拿鑰匙,直接將靈氣聚集在右手,用力一掰,精鐵打造的櫃子門就被卸下來。
看著裏麵疊的整整齊齊的賬本,蕭雲夕素手一揮,全都收進了空間。將書架恢複原樣,蕭雲夕揮一揮衣袖,沒留下半分痕跡地消失在黃文彥的書房。
至於躺在地上的黃文彥,死倒是沒死,隻是識海完全被毀了,如今,隻是一個會喘氣的活死人罷了。
回到客棧,蕭雲夕再次喚來影子,讓他傳信給天機閣查詢鬼麵人的消息,另外,從黃文彥書房搜出來的賬本,她也讓影子以最快的度給京城的端木浩天送去,同去的還有一封她詳細敘述的有關昌慶府事件的書信。
至於為什麼不送給自己的皇帝爹,蕭雲夕絕對不會承認她隻是想給端木浩天多送些功勞,幫助他坐穩戰王世子的位置,好和虎視眈眈盯著他的後媽、庶弟戰鬥。
當然,以端木浩天的鬼心眼,就是她不幫忙,想來也沒人能算計他,蕭雲夕也許隻是思念他了,想給他送些禮物而已。
第二日,蕭雲夕在李慶山和劉文虎一臉懵逼的表情中,宣布車隊離開昌慶府,繼續往京城行進,讓磨刀霍霍準備了一夜,興致高昂等著一舉拿下守城將軍和城衛軍的禁衛軍們,全部如霜打了的茄子般,耷拉著頭,扁著嘴,委屈地將打磨的噌亮的刀具,再次收進裹著麻布的刀夾。
不過這種情緒也就隻持續到出城。因為就在他們路過府衙附近的時候,聽見許多人在議論昨日知府黃大人不知何故人突然就變成了傻子的事。
雖然蕭雲夕沒承認,但是李慶山、劉文虎包括林家文等人,都堅定這事一定和蕭雲夕脫不了關係,就連一向穩重的蕭天磊,也湊到蕭雲夕的馬車旁,小聲地問她到底是如何把黃文彥弄成傻子的?
麵對大哥難得的八卦和護衛們時不時飄來的詭異崇拜眼神,蕭雲夕直接來了個閉門謝客,窩在馬車裏享受侍女的投喂,就是不露麵。
而昌慶府的黃家,早已亂成了一團。
家主莫名其妙成了一個隻知道喘氣的傻子,大夫來了一批又一批,除了搖頭還是搖頭,黃老夫人如果不是強撐著,恐怕早就倒下了。
與此同時,昌慶府守城將軍嚴城同樣黑著一張臉,聽著心腹手下的稟告:“回將軍,昨日咱們的人在事附近經過了一個時辰的搜索,終於在相距官道幾百米遠的林子裏,找到了陳大力小隊的屍體,屬下已經查探過了,全都是一劍割喉,幹淨利落,而且,看他們臨死前的表情,對方的動作應該非常快,在咱們的人完全沒有反應的時候就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