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本側王妃怎麼說也是你的庶母,今日見你進的食物少了,就特地帶著藥材過來看望你,可是你的奴才卻處處刁難,浩天,這就是你調教出來的人?是不是太不把本。側王妃放在眼裏!我也隻是關心你罷了!”趙氏在王府以王妃的位份自稱慣了,突然被端木浩天點出來,心裏其實恨得要死,隻是人家拿規矩說事,她又不能反駁,隻能開始打溫情牌。

“側王妃,還請稱呼本世子的封號,按規矩,您不能稱呼本世子的名諱!”

誰知端木浩天根本不買賬,慢悠悠地又說出讓趙氏難看地話。

“浩天,你!”

“側王妃,請稱呼我為世子!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你如今既然暫時管理著戰王府的庶務,各項規矩還是要盡快學習起來,好在今日在場的都是自己府裏的人,側王妃規矩不到家的事也不會傳揚出去,如果哪日需要您代表戰王府出去應酬,再鬧出這種笑話來,丟的可是整個戰王府和父王的臉麵。”病懨懨的端木浩天毒舌起來,簡直是字字誅心。

趙氏一張精心描繪過的臉氣得一會兒白一會兒紫,最後恨恨地跺了跺腳,氣咻咻地帶著丫鬟婆子揚長而去,而那些所謂的藥材,也被飛鈴捧著全部帶走了,唯獨那兩個還被壓在樹幹下的婆子,被她們給遺忘了。

端木浩天冷冷瞟了眼已經凍得出氣多,進氣少的婆子,對無名說了句:“派人處理了,別弄髒了本世子的地方。”說完,就大步回了院子,和剛才需要人攙扶弱不禁風的模樣,判若兩人。

“好咧!”

無名歡快地點點頭,然後打了個響指,立刻就有兩個黑衣人從暗處躥出來,一人扛一個,躍入黑暗中消失不見,而地上的那根樹幹,則被無名一腳踹到了遠處的小樹林裏,砸飛了一溜地野鳥。

“小妹,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這每日都有人過來試探,煩都煩死了,我最近都不想出門了!”蕭天傲歪坐在椅子上,一邊啃著紅豔豔的水蜜桃,一邊抱怨地指了指遠處又一批被護衛們捉住的黑衣細作。

自從林家和蕭家入住城堡莊園以來,也就短短五日的時間,城堡底層的牢房裏已經塞進去了十幾家派來的探子。

而隻要城堡裏麵的人出去,後麵也經常會跟著一溜兒的明哨暗探,甚至有些囂張的權貴在得知炎黃商行的人撤離城堡山莊之時,就派遣手下的管事大咧咧上門前來索要山莊的地契和房契,其中,有一個就是戰王側妃趙氏派來的。

而這些人,同樣被蕭家的護衛給關進了地牢,就算他們被抓時,大聲嚷嚷著自己是誰家誰家的人,主子是誰,權勢多厲害等等都沒用,通通被關進地牢和那些細作們作伴。

蕭雲夕把玩著手中一隻晶瑩剔透的紫玉簫,笑眯眯道:“三哥,稍安勿躁,這些人對我們可是很有價值的,就這些我還嫌少呢!巴不得那些有錢人多送幾個過來!”

“啊?”蕭天傲停下啃咬的動作,一臉蒙圈地望著蕭雲夕。

蕭天磊和蕭天林在下棋,聞之也停下動作,等待蕭雲夕的解釋。

將玉簫別在腰帶上,蕭雲夕指著那些正在拚命掙紮的細作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大魚大肉的養著這些人嗎?嘿嘿,這些可都是我們的大客戶,今日他們在咱家吃了多少銀子,等到將來他們的主子過來贖他們的時候,最起碼也要十倍付款,否則,別想從咱家帶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