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啊,怎麼不見你動筷?”
這些早膳都是楊英愛吃的,若擱在平常,楊英早就食指大動,啟筷用膳了。
可自從見到了他爹昨日給他的血色珍珠,楊英就沒怎麼睡好過,更沒什麼胃口。
“兒子,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握機會。”楊老爺子用公筷往楊英的碗內放入一塊醃菜。
既然淩家還沒有將這血色珍珠宣揚出去,明淩駕在顧忌著什麼,那他楊家就還有機會。
不懂楊老爺子父子倆打什麼啞謎,楊夫人心疼的給楊英夾菜。
“咦?今日怎麼還不見朝故來?”
“估摸著是有事吧。”楊英道:“您也知道,朝故昨日能去花燈夜集已經很不容易了。”
“哎——”楊夫人歎氣:“當年那麼的年紀就......這些年,愈發的不愛笑不愛話了。”
“娘,朝故有分寸,再了,您別擔心,不是還有我好兄弟嗎?”楊英挑著眉笑道。
楊夫人沒好氣的看了楊英一眼,促狹道:“把自己的好兄弟扔在花燈夜集的兄弟?”
楊英撓了撓頭,咧嘴一笑,“我改明兒親自跟朝故賠禮道歉。”
“吃飯吧,淩家的容了帖子,今晚不能來了。”
“那不正好?”楊英扒拉著粥內的蔬菜,企圖挑出來,“我今便去跟著他,看看他們家到底搞什麼名堂。”
“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別被人發現了。”
“爹,你對兒子我有點信心可好?”楊英拍著胸脯道:“我可是向朝故請教過了,這段時間進步很大。”
“心著淩絕身邊的下人。”
“放心!”楊英摸了把嘴,“我不會對任何一個對手大意的。”
去了淩絕住的客棧,一打聽,才知道淩絕一早起來之後,沒帶上任何下人離開了,就連他家下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楊英摸著下巴,“奇了,到底什麼事這麼隱秘。”
他就不信了,他還找不到淩絕這麼一個大活人。
海邊微風拂麵,淩絕一襲白衣,頗有幾分雅致翩然的感覺。
還未亮,淩絕便站在了昨夜送走鮫白的海灘處,這個地點,因為釣不到魚,所以漁夫們不會來,直到現在,也不見有一人路過。
經過觀察嗎......
淩絕心裏道了這一句,盯著平靜的海麵,神色莫測高深。
“鮫白,咱們今一起去西邊的海域玩吧?”
“謝謝你的邀請,但是我昨受了些驚嚇,這幾想在家休息。”
“啊?那好吧,過幾我再來找你。”
“嗯,到時候我一定去。”
女鮫人遊走,鮫白回到自己礁石築成的家內。
過了好半晌,一抹紅色從海裏遊走,遊的方向,是岸邊。
“鮫白呢?”
“她昨擔驚受怕了,所以這幾休息,我們去那邊玩吧。”
“好吧,本來就因為不能去岸上玩還有些不開心呢。”
“鮫川和聖姑也是為了我們好,這陣子消停點啦~”
“咦?”一個鮫人停下。
“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是我想錯了。”
幾個鮫人遊向西邊,路過洛歆月平常待的位置,絲毫沒有察覺到消失了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