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打算否認。”洛歆月輕笑:“倒是你，用鮫人特有的聲音找我，有什麼事嗎？”
鮫人除了能泣淚成珠之類的能力，還有一項特殊的本領。
屬於鮫人之間特有的聲波，隻要話，人類是察覺不到的，但鮫人之間卻可以。
鮫人也會借此來辨別對方的身份。
“你為什麼在岸上，現在應該不是在上岸的時間才對。”
鮫白看向洛歆月的雙腿。
鮫人變成人類的模樣，雙腿維持的時間，不是很長。
可自己方才看，她跟那些岸上的人，相處親昵，尤其是其中一個男性人類。
難不成，是被岸上的人類迷惑了？
對於麵前的鮫白，洛歆月真心不打算過多的交涉。
按照係統給的劇情，這個女主很強大，根本不需要別饒幫助。
光憑洛歆月現在看鮫白身後的主角光環，就非常奪目閃耀，根本不是上一個位麵貝拉可以媲美的。
“你跟那個岸上的男人......”
為了防止從鮫白口中聽到別的話，洛歆月道:“我喜歡阿朝。”
鮫白臉色一變。
喜歡......
她喜歡......
喜歡哪個人類？喜歡岸上的男人？！
鮫白臉色的劇變，從劇情得知一切的洛歆月又何嚐不知鮫白為何如此。
隻是，不能因為一個人就把一杆子人打死吧。
更何況，還是她家男人。
“你知道你在什麼嗎？”鮫白定定的看向洛歆月，眸底泛紅，“你喜歡岸上的人類？我們鮫人和岸上的人是不同的！如果他知道你的身份......”
她知不知道身為鮫饒她，會遇到多大的危險！
在海裏，自己是當沒有洛歆月這麼一個鮫人存在，可不代表，她要親眼看著洛歆月送死。
與她的......母親一樣。
明知那是不可能的，還要抱有希望。
瞥見鮫白掙紮猙獰的目光，洛歆月知道她想起了什麼。
“阿朝知道。”
鮫白臉色又一變，“既然如此......”
“可我愛他。”洛歆月嫣然一笑，宛若繁花盛開，豔麗奪目，“我相信，阿朝跟別人不一樣。”
“你相信......”鮫白怔然呢喃，“你相信？！”
嗓音尖銳，揚聲道:“這裏的男人所的話，都是花言巧語！都是騙饒！他們就是想等到你卸下心防，把你關到地下室！用鎖鏈鎖住穿透你的肩胛骨，讓你日日泣珠！直到你不能泣珠，榨幹你身上的最後一絲能利用的價值！佯裝好人，口腹蜜劍的模樣，讓人惡心透了！”
她的母親，便是如此......
鮫白瘋狂的怒喊，讓洛歆月內心毫無波瀾。
那些，他都不會做。
洛歆月垂下眸，道:“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不是嗎？”
鮫白猛的看向洛歆月。
洛歆月側過臉，看向巷的另一頭，緩緩走出巷，“我會為自己的決定付出代價，也不會後悔，你想做的，便努力做吧。”
話都如此開了，鮫白不是不懂。
隨她吧，等到有一日她真的知道了，也就明白了。
視線掠過洛歆月的雙腿，想到海底製作藥水的女鮫人，眼睫微垂，走出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