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馬車後,小草的小臉再也繃不住了,抱著小腳倒吸冷氣,“疼……”
“那兩根木棍,對二姑娘來說太粗了。”賀風露立刻褪下她右腳的鞋襪查看,“幸好未傷及腳骨,二姑娘將體內真氣運轉兩周天,回去再抹上藥油,應能緩解。”
待綠蝶拎著折疊椅上了馬車後,蓮年和友魚衝著小草豎起大拇指一頓誇,“二姑娘方才這一戰,好比當年諸葛孔明舌戰群儒,太厲害了!奴婢等出來的時候,院裏的人還沒回過神兒呢,連個說話的都沒有。”
小草慢慢穿上鞋子,一本正經的謙虛著,“先生舌戰的是張昭、虞翻等孫吳重臣,小草的對手隻是一老嫗、一腐儒、一潑婦,與孔明先生差遠了。”
友魚瞪大眼睛,“姑娘連張昭、虞翻都知道?”
小草得意地一笑,“方才本姑娘說了什麼?”
蓮年立刻回答,“我陳小草師承名家,雖然比爹爹少讀了二十年書,一點也不比你差!”
待小草回家,跟娘親和姐姐連說帶比劃地講了自己方才的壯舉後,給她抹藥油的秦氏心疼著,“你說就說罵就罵,踢木頭幹啥,怪疼的。”
“因為這樣顯得厲害啊。”小草驕傲地抬著小腦袋,她天天練,就是為了這個。
小暖看著妹妹的小腳很是心疼,“玄舞,幫小草找個趁手的兵器,以後能用兵器的,盡量別動腳。”
玄舞立刻應了,“姑娘年紀還小,用渾鐵棍不合適,還是木棍為好,屬下寫封信進京,為姑娘尋一根。”
暗衛用的都是帶刃的短小兵器,最好的木棍應用百年以上的鐵木製成,得好好選。
賀風露道,“小師姑,我師父幾年前煉製了一根鐵木棍,長短粗細正適合二姑娘用,待師侄寫封信,讓大師兄派人送過來。”
小暖笑了,“三師兄煉棍子做什麼?”
賀風露苦笑,“師侄也不記得了,但一定與兵器無關。”
小草謝過賀風露,又眼巴巴地望著窗外,“也不曉得怎麼樣了?姐,你說裏正回怎麼罰他們?”
“韓二爺會來事兒,估計會罰柴氏抄寫族規或《女戒》之類的書文。”說完,小暖又笑得打滾,“小草你真絕了,沒讓咱爹撈到機會講一句話,這會兒他怕是要氣死了。”
以後陳家再來找事兒,派小草一人出戰,足矣,小暖覺得有個這樣的好妹妹,真是太順心了。
小草爬到姐姐身邊,眼巴巴地問,“娘,姐姐,小草是不是越來越爭氣了?”
“嗯,小草比娘有出息。不過,以後咱可不興跟你奶奶一樣,張口閉口都罵罵咧咧的。”秦氏欣慰又擔心。
小暖誇獎道,“小草非常棒,姐姐八歲的時候可比你差多了。”
小草露出一口小白牙,“姐姐以後出去做生意,家就交給小草好了。”
小暖笑著點頭,“田莊的事兒由娘管著,生意上的事兒由子厚和管事們管著,有人不講理找事兒,全由你去應對。”
這時,管家黃子厚在門簾外言道,“夫人,姑娘,陳家的事還沒審清就散了,因為陳先生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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