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王含笑,“易不擔心,因華嬪和陳小暖都不想他坐到那個位子上。在三弟眼裏,他的母妃和王妃比他自己重要許多。”
華嬪深居簡出,身為外臣的李奚然不知她所想,但若說陳小暖一定沒當皇後的念頭,李奚然卻是信的。因為隻喜種田的秦安人,養的兩個女兒也非同尋常。她們一家子想要的東西,簡單得令人發笑,又深深羨慕。
李奚然還是提醒道,“晟王雖無此意,但有此意的皇子卻不少。四皇子也就罷了,七皇子和八皇子也蠢蠢欲動,晟王站在誰的身後還是未知之數。晟王重情,所以他至今還護著已毫無用處的烏羽,你須仔細著莫傷了與他的情分。”
易王點頭,“易知,易已數次勸解母後,讓她不要難為華嬪。”
提到妹妹與華嬪之間的恩怨,李奚然也頗為頭痛。女人不可與之言理,隻能動之以情,但你動之以情了,她們轉眼就忘,又任性為之,“你外祖母與你母後,又算計著將周瓊華塞入晟王府呢。”
柴嚴易苦笑,“此事定不能成,且讓她們折騰去,總比母後日日盯著華嬪好一些。”
第四莊內,小草在後邊摟著姐姐的腰,帶著哭聲道,“成親前兩日,姐姐在趙大哥的莊子裏摔了一跤,再回來的就不是姐姐了吧?那會兒姐姐在哪兒,真被他們捉走了?”
秦氏緊緊把小暖摟在懷裏,也是眼淚刷刷地掉,“你怎就不跟娘提前說一聲呢,若是萬一,萬一……”
小暖安慰她們道,“有三爺與我大師兄、趙大哥三人共同商定的計策,怎麼會有萬一呢。那會兒回來的不是我,但睡醒了之後就是我了。”
秦氏懊惱不已,“娘真是沒用,連自己的親閨女都認不出來。”
“這怎麼能怪娘呢,當時娘隻擔心著女兒的傷,哪會想到這一層。”小暖真的不怪娘,是誰都想不到這一層。
“小草也沒認出來,但大黃一下就認出來了。”小草也鬱悶著。
“汪?”地上的大黃立刻抬起腦袋。
秦氏的眼淚都要把女兒的頭發浸透了,“要是你真被他們偷走了,娘真是沒法活了。”
小草凶狠地道,“假扮姐的人是不是木黛?決不能讓她活著!如果姐夫下不去手,讓小草和大黃來!”
“汪!”大黃立刻表明態度。
小暖回手拍了拍妹妹的腦袋,“她已經死了。”
“大皇子也不能饒了!”秦氏也是少有的狠絕。
為了自己,娘親和妹妹都發了狠呢。小暖心中暖呼呼的,“嗯,就算聖上想饒他,三爺也不會答應。押送李岸勒的人已經在進京的路上了,明日就該到了。”
“那咱們早點睡吧,明早小草要去路邊等著!”小草依舊凶巴巴的。
母女三人睡下後,晟王府內議事到深夜的三爺回到空蕩蕩的房內,躺在價值千金的大床上,卻是孤枕難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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