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說對她沒有感情了嗎?難道說是習慣?嗬,想想寧清夢真覺得自己搞笑,竟然就那麼輕易的相信了他。
厲予安還有在說什麼,但寧清夢都沒有再聽見,或許是她自己不想聽了。
寧清夢扳開他的手,自己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白天他跟她說是酒局,結果是他自己找冷嘉喝酒而已。他說他忘了任依戀,他跟她不可能了,結果喝醉酒叫的是她的名字。寧清夢怎麼也想不通。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說的可真沒錯!
就這樣,一整晚寧清夢就守在他旁邊,偶爾眯會眼睛,但都睡得不是很熟。
厲予安有了生理鬧鍾,早上自然就醒來睡不著了,他隻覺得自己頭都要炸了,昨晚喝的酒是真的後勁十足。
“厲予安,我們談談吧。”寧清夢正看著厲予安並用著很平淡的語氣說著。
厲予安聞聲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寧清夢,她好像坐了很久,黑眼圈也特別明顯。
“你是不是最近有什麼事瞞著我?”沒等厲予安回答寧清夢就徑直問了出來。
“沒有。”厲予安搖搖頭。
“你究竟在逃避什麼?”
“我昨晚喝多了,對不起。”厲予安沒有回答而是道歉。
“你是不是還沒有放下任依戀。”寧清夢已經非常克製自己了,她明知道答案,可偏偏倔強的想要聽從他嘴裏說出來的。隻要他否認,她還是願意相信的。
“我和她不可能了。”是的,他沒有說放下,隻是說不可能了。他到底是因為和她結婚了想盡丈夫的責任才說不可能還是他真的不愛她了才不可能的。
“我覺得你最近變得很奇怪,我也一直知道你和任依戀的事,但從你像我求婚時起,我以為我們能像一對正常的夫妻好好生活。”
“清夢。”厲予安看著她極其冷靜而又克製自己情緒的樣子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你帶我去巴黎,你陪我去看外婆,我差點就信了,厲予安,你可不可以試著愛我一下,就像你求婚時曾承諾的那樣會對我好,而我希望這個好是學著愛我。”寧清夢用著近乎乞求的語氣。
“清夢,我……”厲予安不知道怎麼說,他還可以去愛嗎?
“算了,我還要去上班,你昨晚喝多了我給你煮了湯。”寧清夢突然就不想聽到他的回答了。
寧清夢快速的收拾完就去公司上班了,連早餐都沒在家吃。
她努力地讓自己全身心去投入工作,連午飯都忘了去吃,還是楊晨曦給她打包帶了份,順便還摸了摸頭假裝誇她為公司盡心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