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阿部資料整理得太過詳盡的原因,這案子就這麼看的話,給了白石一種並不複雜的感覺。
甚至乎有些簡單,一句話概括,就是六名女性夜晚出門然後被害。
而凶手的輪廓似乎也相當的“明顯”。
死前沒被侵犯,沒有掙紮的痕跡,屍體上也沒有迷藥的殘留成分,這明被害者對凶手沒有那麼防備,凶手沒有使用暴力手段就輕而易舉的接觸到了被害者。
那麼理所當然的,白石就會想到凶手是出租車司機這樣的公眾角色。
隻有這樣的公眾角色,才不會讓人那麼的設防。
而且,凶手安放屍體的地點,或者是殺饒地點,跟被害者家住的地方相去甚遠。
如此長距離的移動,凶手必然會有輛車。
隻是……
這其中有個問題,那就是如果凶手沒用迷藥,是怎麼載著死者去到這些偏僻的地方的。
比如這第二個死者,17歲的高中生宮崎鈴。
死亡當日,和朋友在夜店消費後,各自分開,準備回家。
這個時候,假設她是直接回家,坐上了凶手的出租車。
那她是怎麼去到離本鄉町隔了好幾公裏的深目盯的?
凶手把她帶往堂本工廠,這個過程不會讓她起疑嗎?
為什麼會規規矩矩的直接就跟著凶手去了?
還是,去深目盯就是死者自己要求的?
或者,她是被凶手用異常的手段控製了,隻是警方從屍體上沒看出來?
還有第六個死者,相澤愛。
據星川父親的口供,他可是親眼見到對方上了出租車。
星川也在警察局看到了路口的監控,確認對方上了車。
但是為什麼屍體會在星川家裏店的後巷?
為什麼要折回來?
是死者?還是凶手?
如果是死者,那為什麼要回來?如果是凶手,那就是為了回來將罪行栽贓嫁禍給星川父親?
起來,今早上星川也是坐出粗車來的……
阿部聽到白石的推測頓時笑了起來:“這個猜測很合理,但是很可惜,錯了。”
白石回頭,阿部繼續道:“在前麵三件案子發生後,警方就將凶手的身份定為了出租車司機,將文京千代田新宿三個區的出租車公司進行了徹查,結果一無所獲。”
“確定嗎?”白石沒有因為推測被阿部否認而失望,隻是冷靜詢問。
阿部不言,從包裏又摸出一文件袋遞給了白石。
“這是警方的調查過程。”
白石蹙眉:“不早點給我?”
“我不是了嗎?我也想看看你的能力,能從死者的方麵推測出多少東西。”阿部笑道。
白石聞言也不跟阿部糾結這個,直接將裏麵的文件拿了出來。
事實證明,他能想到的東西,警方也想得到。
這件案子由搜查一課三組負責,組長就是芽子。
在第二件案子發生後,芽子他們就以此為凶手做了一個心裏側寫。
得出的結果是凶手年紀25至35歲,男性,性格溫和,略有潔癖,模樣普通,應該學習過藝術方麵的東西,亦有宗教背景。
警方開始逐步確定凶手的身份,跟白石一樣,根據案情將凶手的身份定為了公眾人物,出租車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