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北末華默默地閱讀著,白石也不催他,安靜的守候在一旁。
不多時,堀北末華就看完了第一封,轉而看向第二封。
一看到第二封的內容,堀北末華神色就微微一變,頓時察覺到了不對。
但她沒有多問什麼,繼續閱讀起來。
花了約莫一刻鍾,堀北末華看完了森市給她的原本的兩封信。
她小心翼翼的折好信紙裝進信封,輕輕抹了抹眼角,看著白石道。
“謝謝你,藤峰君。”
“不必客氣,接下您的委托那一刻,這已是我分內之事。”白石故意問道:“不過你能確定這是出自森市小姐的手嗎?”
“是她。”堀北末華道:“這字跡,這風格,我身邊沒有第二個人。”
白石頷首,堀北末華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後,問:“藤峰君,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可否解答?”
“請。”白石早已做好準備。
“這兩封信你是怎麼得來的?”
“撿到的。”
“撿到的?那犯人呢?”堀北末華問。
“應是跑了。”白石平靜地道。
“跑了……”堀北末華喃喃道了一句,神情沒有什麼變化,繼續問道:“犯人……是什麼人?”
“不清楚。”白石搖頭:“我並沒有抓到人,不敢妄下判斷,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有無聲無息潛入這裏的手段。”
“可否詳細地跟我說說你出去之後的事?”堀北末華問。
“可以。”白石點頭,將剛剛的事情簡化的說了一遍。
“起先我感覺到門外有人,就等著他接近。待到時機,我就開門衝了出去,然而並沒有看到人,隻有遠去的腳步聲,我跟著腳步聲追上了頂樓,在天台處找到了這兩封信而已。”
“後來我撿起信後,就四處查找了一下,但並沒有查到什麼有效的線索。”
堀北末華無聲的看著白石:“就這樣嗎?”
白石聞言故意頓了一下,再道:“堀北小姐,恕我直言,這次的案子恐怕……”
他故意欲言又止,堀北末華道:“你也這麼覺得嗎?”
兩封森市的信在手,傻子也看得出問題在哪裏。
於是白石道:“隻是和堀北小姐你一樣,我想象不到對方行事的手法。”
“這兒的安保主任相馬先生告訴我,我出去後17樓的攝像頭和燈失靈了一瞬,我追到二十五樓的時候,二十五樓的攝像頭和燈也出現了問題。”
堀北末華一怔,不由得看向白石,白石繼續道:“相馬先生還以為是我的原因,為了不讓他們胡思亂想,我假裝默認了下來,謊稱事情已經解決,畢竟這些事跟他們無關。”
這也是白石故意在相馬麵前模淩兩可的原因,為的就是增加事情的說服力。
而他的演技也自是到位,堀北末華點了點頭,完全不疑有他。
“辛苦你了,藤峰君,那接下來怎麼辦?”堀北末華問。
“難說,不過就我個人認為,您或許已經沒有多大的危險了。”白石道。
“為何?”
“且不論來送信的到底是什麼,遇到我就跑本身就說明了一些問題。”白石道:“樂觀一點想,或許對方本身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大的威脅。”